李锐和李铭一样,既是嫡子,又是独子,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在嫡妻生子之前生出别的男孩来。
“大堂兄口这么拙,我都替他着急,怕以后要是为官,得罪人还不自知。”李铭像是个大人那样叹了口气,“难怪他家嫡母不喜欢他,要不是我心胸豁达,我也不喜欢他。”
“哪有你这样自吹自擂的!”李锐敲了弟弟一个栗子。“那是兄长,我们不可在背后说他的不是。我看他的心是好的,只是缺乏与人正常的交往。不是说他那嫡母不待见他吗?那就不可能好好教导他了。”
李锐想到了自己,没有母亲,婶母不也是不肯好好教导他吗?
李钧是动不动就被打骂,自己是压根就不知道“被管教”是怎么回事。自己好歹还是锦衣玉食,千依百顺的教养长大,那李钧看起来不像是被妥善照顾的样子,外衣虽然鲜亮,可是露出来的领子却有些泛黄,显是旧衣。
贴身衣物最能看出照顾的人体不体贴,由小见大,这李钧在家中的日子过得恐怕不太好。
“他要不是庶长子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是嫡长子,在家中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