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一宵哭着抱住了楚流墨,楚流墨一惊,余光扫到了正在向他们方向走来的钱外使,眉头一紧,双手搭在花一宵肩膀上,急急推开她:“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谁知道花一宵却是抱他更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他胸襟上,声音颤抖:“我知道你难过,二皇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楚流墨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钱外使,而钱外使只是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楚流墨微愣,今天的钱外使给人的感觉不同。
楚流墨的视线定格在钱外使腰间,那里没有三颗兽牙——相传法拉部落的人以腰间的兽牙颗数表示自己的心情,最低一颗。而没有佩戴兽牙的情况,通常都是在发生了什么丧事时才会出现的。
说起来……楚流墨将目光投向花一宵的腰间,倏地觉得千万分恐惧铺天盖地地向他涌来。
花一宵的腰间……也没有兽牙。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楚流墨猛地推开花一宵,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