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霄只是若有所思地揉着她的颈侧,半晌才很认真地挑了挑漆黑的俊秀眉端,“那倒也是,生意人。姐姐,你好好卖,擦亮眼睛,别再跟上次一样看错了人,再惹上一个我这样的,又是十几年搭进去。我一点都不发愁,反倒是姐姐,五年前还耗得起,再来五年,就只好一辈子烂在泥里了。”
林积这次死死咬着嘴唇没说话,因为关霄手劲大,按得本就高高肿起的脚踝几乎充血,一边按一边很无所谓地问了一句:“你真的以为能走得掉?”
锋山府看似空荡荡的没人,其实毕竟是已故锋山府公的宅邸,地位十分重要,前院后院都有警卫,何况人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偌大金陵没有几个人敢惹三少。
林积只是随意点了点头,关霄知道她要是这种表情,差不多就意味着压根没在听。他索性塞了片止痛药给她,林积接过药握在手中,却没有吃,只合上眼睛。
关霄似乎一直都没有走,因为那种冷腥的火.药气味始终没有散。林积在朦胧间转过了几个念头,最终只是不想再让他看,腰疼得无力翻身,便把头埋进鸭绒枕里。
柔软的床垫一沉,一只暖烫的手合在了她的后腰上。他的气息拂在发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