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立时露出了笑容,一把攥住她的手,悄声道:“呦呦,你先随我去换衣裳。”
“怎么了?”
江婶急道:“快一点,家里来客人了,看见你这样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周末结束了。
有次有个姑娘留言,说她是听书的,每次听到我说么么哒,都觉得好害羞。
必须要说明,昨天两个抢沙发的,其中有一个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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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婚约
“什么客人?”程寻跟着江婶回家,好奇地问。
“京城来的。”江婶头也不抬,行得很快。
程寻哦了一声,瞬间明白了。他们家在京城有两门亲戚。一家是二叔家,一家是北乡伯府张家。如果是二叔家,江婶会直接说,二爷那边来人了。看来是张家。
“张家的?”
“嗯,可不是?”江婶说着已经和程寻到了程寻房门口,她将程寻往房里轻轻一推,“我给你打些热水,你赶紧把脸洗了,换上好看衣裳,别给人看笑话了。”
程寻应着,她自己收拾了好一会儿,恢复了姑娘家的装扮。
一打开门,江婶就站在门外,上下打量着她,一脸欣慰地笑:“这样多好。”
江婶无儿无女,在程家帮忙,照顾程寻多年,对她像亲姑娘一样。
程寻也笑了:“真的好吗?江婶,张家来的谁啊?”
江婶迟疑了一下:“是张家的大爷和四少爷。”
程寻笑意微敛,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却想:他们来做什么?从她有记忆以来,好像还真没见过他们父子上门。逢年过节两家走动,也多是程家去北乡伯府拜访。
她略一迟疑,小声道:“那,不需要我过去吧?我爹和我二哥都在家,又没有女客,我去做什么?”
张家的大爷张勃,虽说她要喊他一声大舅舅,但毕竟不是亲娘舅,在无女客的情况下,她父兄俱在,原也不需她过去。
然而江婶却笑道:“张家大爷指了名儿要见你,说是好几年没见过外甥女了,你这回想偷懒,可不容易。”
程寻哦了一声,心说,话说到这份上,那看来是必须见了。她深吸一口气,随着江婶去了内厅,果真见到了父母二哥和张勃父子。
张勃看上去有五十左右,圆脸长须,看着格外慈祥,正冲雷氏说着什么。而他的儿子张煜容貌上与父亲并不相似,气质也截然不同。他面无表情,坐得端端正正,一双眼睛正盯着门口的方向。
程寻刚一出现,他便拧了眉。两人视线交汇,她若无其事垂下眼睑,低眉垂目,颇为温柔。
“呦呦,还不快过来见过你舅舅。”母亲雷氏含笑道。
程寻冲母亲点一点头,走上前去,略微福一福身,算作行礼:“舅舅。”
“呦呦都长这么大了,可真像你娘年轻的时候。”张勃感叹。他虚扶了一下,捻须而笑,神情慈爱,“上次你外祖母过寿,我忙着招待客人,也没见你。原来都长这么高了,舅舅也没什么好给你的,这边有两个白玉葫芦,你拿去玩儿吧。”
他说着摸一摸袖子,取出两个精致的白葫芦玉坠,作势要递给程寻。
程寻不着痕迹后退一步,下意识向母亲看去,见母亲点一点头,她才双手接过,含笑道谢:“多谢舅舅了。”
“一点儿小玩意儿,说谢就见外了。”张勃神情越发慈爱,“呦呦多大了?平日都做些什么?”
这些问题程寻遇到的次数也不少了,她微微含笑,一一答了。
“一转眼都这样大了……”张勃感叹,“上回见你时,才那么一丁点高。”
说着他还用手在腰际比划了一下。
雷氏接道:“长兄也说上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瞥了一眼安静站着的女儿,轻声道:“呦呦,你二嫂给你找的花样子,你绣完了没有?”
“啊?”程寻眨了眨眼,她不擅长针线,什么花样子?不过她心念急转,瞬间回过神来,她轻声道,“还没呢。”
“那你先回去忙着,端娘的生辰就在下个月了。”雷氏笑道,“你不是要给她做生辰贺礼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女儿先告退啦。”程寻甚是配合,她福一福身,缓缓退了出去。
走出厅堂,穿过内院,又行了数步,抬头看见迎面走来的江婶。
江婶一眼瞅见她手里的一对玉葫芦,笑道:“这俩葫芦好看,多福又多禄,是个好彩头,用来做压裙坠也挺好。”
程寻轻笑,她摆了摆手:“我不大穿女装,压裙坠也不一定用得着。”
不过这玉葫芦触手温润,质地颇佳。张大舅舅出手挺大方,却不知他此行所为何事。
程寻离开后,厅堂里的谈话终于又回到了正题。
张勃叹了口气:“这孩子胡闹,在国子监里与同窗争执,闹得太大,被除名了,也不能一直在家待着荒废学业。我想着把他送到崇德书院来,也不求他金榜题名,只想着妹婿能多教教他处世之道……”
这是他之前在信里就讲过的,此时送儿子进书院,他又重提了一次,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立时站起身,向程渊施礼:“夫子。”
程渊摆一摆手,转向了张勃:“舅兄有所不知,我虽是山长,不过书院的事情,如今多由文山打理。”
他说着看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