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拿着电话愣怔一刻,似乎是终于恢复了记忆,起床气的气焰顿时哑了火,支吾半天才说出一句圆糊话:“虽然是长辈,可我比你还小仨月呢不是……对了,那什么……你俩,来真的了?”
江姜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然呢!难道人家大半夜拖一个喝醉的女人去酒店聊人生哲学金融法律?”
夏凉噫一声,“不应该啊,25年窖藏的老chù_nǚ,这一开坛难道不该醉人心魄吗?怎么你们这么快就起床了?
难道那小狼狗中看不中用?
哎呀不会吧!我看人可从来不会错的啊,昨晚我可是发扬精神,看在你失恋的份儿上把好货让给你了啊!”
江姜彻底无语,后槽牙都快咬出血花儿来了,实在不想跟这个妖孽继续废话,甩下一句“我去机场等你,把我行李带来。”就挂了电话。
江姜抱着一条沾了血的床单在机场找了一圈,才找到一个隐蔽的垃圾桶把床单处理掉。
然后坐在快餐店里吭哧吭哧的啃着汉堡,昨晚的一幕幕慢动作回放一样在她脑子里过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