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好么?我要找我师妹。”当即便欲起身下床,但身子只一动,四肢百骸中便如万针齐刺,痛楚难当,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少女见谢连痛苦难当,不由松手,道:“你刚醒转,可不能乱动。你且好好休息吧,外面来人了,我先走了。”那少女身子一晃,从窗子中翻了出去,谢连只觉眼前一花,那姑娘便不见了踪影,只听得房顶上微有细碎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谢连虽然心下茫然,但他现在一心只想着不见连承踪影,倒也没有多大挂念。

作者有话要说:

☆、破庙遇石清

且说连承下山补给,回来之后便不见了谢连,心中自然着急无比。谢连练功走火,旧患复发突然,她自是不知,但现在时间委实赶巧,而谢连从不离身的泥人也不见了踪影,连承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长乐帮众人上山把人劫下山去。

连承无法,只得匆匆放下东西,往长乐帮总坛去。只是她虽知晓谢连此时正在长乐帮,但却不知长乐帮所在何地。自下了摩天崖之后,连承便四处打听,走了不少冤枉路,待她赶到之时,已是“气寒西北”白万剑找上门来将人劫走之后。期间发生何事,她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晓了。

连承赶到之时,适逢白万剑劫了人刚走不久。连承心急谢连安危,顾不得休息,立刻施展轻功追赶。这许多年过去,原著之中有些细节也不记得多清楚。她现在只记得白万剑似是将人劫到一个荒废的庙宇之中,但至于在哪里,走得什么路线着实是想不起来。

正暗自着急之际,却见一老者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急急向运河方向赶去,连承心中一动,立刻施展轻功隐蔽的跟在那老者身后。不多时,连承便赶到了那荒废的庙宇。

连承四下一看,便纵身跃上那小庙的房顶,悄悄掀开一条缝隙,里面的情形却端得让连承怒火中烧——只见谢连被人制住了穴道犹如破布一般被仍在了一旁,身上还有一些脚印子。在摩天崖上谢连虽然打猎捕雀烧水煮饭一样不曾落过,但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无论还是连承,平日里对这讷讷的谢连在其他地方照顾无比,如今自己宝贝的孩子被人这般虐待,连承不怒才怪。

当下连承也顾不得隐藏身形,径自踏破房顶飘然而下。对白万剑等人怒目而视,道:“很好!‘气寒西北’白万剑,果真是好大的名声!”

谢连本对白万剑讲解雪山剑法听得如痴如醉,突然听闻房顶响声,不由抬头看去,却见自己一心挂念的不见踪影的连承,喜道:“师妹!我总算见着你了。我一醒来不见你真是着急得很。”

连承身形一顿,当下也顾不得那雪山派众人,几步来到谢连身边解开他穴道,气道:“什么不见我,是我下山补给回来不见你才对。一上山却不见了你踪影,师父又不在,叫我好生着急。下山寻你却又走了不少冤枉路,害我如此辛苦,定要好好做几顿饭慰劳慰劳师妹我。”这后面的话却是在调侃谢连,他每日所做的饭菜,哪顿不是一次享受。只不过这两日连承因心急谢连只以干粮度日,边吃边赶路,是以腹内空空。

谢连憨憨笑道:“好,你想吃什么我便做什么。我这几日过得好生奇怪,人人都以为我是石破天,有叫我做什么石中玉,我身上明明没有的伤疤却突然有了。真是奇怪之极。师妹,你知道为什么吗?”

连承刚要答话,却听见白万剑怒道:“小孽种,你居然还叛出师门改投他派?!”

白万剑此话一出,连承本已缓和的脸色瞬间寒下来,看着犹自怒气冲冲的白万剑不由怒极反笑,道:“笑话,我师兄妹何时到过西域拜入雪山派我怎不知?莫不是你雪山派无人了,见人资质好便要强抢徒弟不成?”

谢连见连承怒气横冲,知她是为自己,心中不由一暖,但想起方才白万剑对自己的爱护情意,不由抓住连承的手,忙道:“师妹,不可伤了白师父。他人很好。”

连承转头,见他神色急切,心下思量一会儿,解下背后的包袱提在手中,便道:“你方才见他们演练雪山剑法,想来也看会不少。你且看看这路剑法,能记多少,又能忘记多少。此番你内力大成,拳脚之中可以带入内力了。剑法自然也可以学。”说罢,连承将包袱打开,里面露出来一黑一白两把剑,赫然便是当从雪山派手中抢走的黑白双剑。

连承将白剑提在手中,黑剑交予谢连,不等谢连反驳,道:“你且保管着,日后见了剑的主人再还与人家。”

谢连见连承如此说,自是欢喜无比的应下。手中紧握着黑剑,生怕从中蹿出什么人来又将剑抢走。

连承提剑入场,收敛怒气,对白万剑道:“摩天门下二弟子连承,向阁下领教几招。”

连承此话一出,白万剑转睛看向谢连,怒道:“好孽种,当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

连承脸上怒气一闪,原本被谢连劝回去的怒气此刻被白万剑一句一个孽种给激到极致,他的孩子是孩子,她宝贝的孩子便成了孽种?

连承怒极大笑,良久方道:“白万剑,我连承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便跟你姓!你家孩儿便是好的,我师兄与你无冤无仇,怎的便是孽种了?”

说罢,也不给白万剑辩解机会,提剑抢步,毫不客气的封住白万剑所有退路。连承拳脚兵器虽是传,但前世也耳濡目染不少招式境界,是以所教基础上又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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