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花——”云月推了推阎司,修长精壮的身躯已经下压,快速抽手,才保全手中花,她下意识的动弹,身上已经形成强制禁锢身锁。
“继续刚刚的,月儿会配合的对吗?”暖色血唇继续在耳后游走,轻抿常温符纹,滚动温热触感,一掌轻托云月的后脑,修长的指,轻抚后颈部正下方凹处,渐渐的抚去云月疲乏困倦,休眠的精神激起,微微亢奋。
“阎司,我符纹是什么颜色的?”云月从血色眼帘中看见另一重血色,将云花放到一边后,不安的问道。
触电般的酥麻,随指尖的触动,流遍全身,加热了云月体内刚冷却不久的血液。
“赤红色!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另一只大掌,五指微张,没入蜿蜒流长的墨发,丝丝缕缕的拨弄,血色眸面,漾起深不见底的宠溺波澜。
“阎司……炎爵真的不在吗?为何我总有一种他在这里的感觉?”柔指摩挲着面具下的眼角,任由着阎司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快要沦陷在那片柔光里,最深处的能力被激发的同时埋藏最深的恐惧也跟着浮现。
博士恐怖吗?她只觉得他狡猾狠毒,但不觉得恐怖。
弑血宫以及修罗宫以及四大执事他们只是狠毒,嗜血,阴险,但云月也不觉得恐怖。
炎爵是怎样的存在?他应该是集合了天地间所有恶类的恶念,他是狡猾狠毒,卑鄙阴险,狠毒嗜血等等所有恶类的集合,他是云月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的恐怖存在。
“炎爵不在,月儿是在念念不忘吗?”阎司轻磕云月的额角,幽怨的问道。
“不是念念不忘,是害怕,我感觉他在,怕他会对阎司不利。”云月抱住阎司,渡去深不见底的歉意。
阎司勾唇轻笑,俯身低头,热暖唇瓣紧抿着她的耳,轻声低语,“为夫即使死了也还能活着,月儿不用担心为夫,倒是月儿要小心人类的危险,某种程度上人类比炎爵更恶。”
云月嘴角扯起苦涩的弧度,无力的回应,“可是……炎爵才是最恐怖的。”
阎司轻抚云月额心,柔声道:“月儿,炎爵真的已经不在了,你也是时候要放下,为夫不能让你感觉到安全是吗?”
“不是,阎司在就安全,很安全,我只是担心炎爵突然间冒出来……。”
“不会,他再也没有机会出现,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眼前,有为夫在即使他真的在,为夫也能对付,月儿安心。”
“好,我知道了,阎司,我刚好会五大家的秘术,我要是使用的话能不能计算功绩?”
“有功绩自然可以计算功绩。”
“那就好,没白挨疼……。”云月眸面泛起点点亮光,功绩一词触动云月隐藏至深的乐弦,一旦触碰,她就会乐的心花怒放。
“所以,月儿要在企图扯开话题敷衍为夫是吗?”阎司不露声色的问道,眼底全都是不满的涟漪。
云月沉着脸,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哪有?我说正事呢!”
“现在不是说正事的时候,任何事为夫都能解决,月儿只要乖乖的配合为夫修炼即可!”
“不行,不能什么大事都让阎司承担,我要帮你分担,阎司你都不知道今天有多惊险,差点就……。”
“惊不惊险都无所谓,月儿休想糊弄为夫。”阎司缠住云月,强势且灼热的气息正在一缕一缕的拨撩她的心弦。
“阎司,人类有句话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感觉这句话是为你定制的,很好,很贴切。”云月眉梢微挑,语气幽怨的斥责,话落间,一根加粗的藤条从袖子里慢慢抽出。
“月儿打不打为夫都不会揭瓦。”阎司将甩来的藤条扔出丈外,他飞身一扑,轻轻着落。
云月眸光一凝,急声大喊,“美人美……。”
几缕烟雾刚刚出现就被阎司挥散,他扣住她的两手,强势索吻。
龙舌撬开贝齿,追逐缠绕无路可退的玉舌,纠缠卷动,暧昧的薄温气息卷动,渗入清冷气息,相互交织渗透,呼吸紊乱,交换清甜入魂致命滋味。
摩挲的舌尖,牵引体内深处电流,酥麻了神经末梢。
脑后大掌滑下,落在肩胛骨和脊椎骨之间的凹陷位置,节奏欢快的轻按。
按碎禁锢矜持不适的枷锁,唤醒封锁暗处感觉怪物。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触危险命门。
沉寂的妖惑因子,随翻涌的气血,狂乱跳动。
“呵嗯~”
不受控制的清喘,随起伏不定的呼吸,在柔软薄红的唇瓣间徘徊。
玉骨左端,妖异符纹出现,闪动着意乱情迷的红芒。
轻颤的玉躯,无处安放双手,渐渐升温的气血,裹上一层暖流,炸裂最深处炙热jìn_guǒ守护壁障。
“月儿,不抵抗了吗?”
蛊惑人心的轻笑,从生疏到熟练的游抚,将四周常温的云雾加热到快要沸腾。
“推不动阎司~”
缓慢睁开的双眼,覆盖一层迷乱薄雾,语气柔软无力,说着矜持从容的话。
竟然敢阴我……等我清醒绝不饶过!
“咻——”
“是吗?”
腰带解开声和醉惑人心的反问,混在一起,他渡了一口浑厚的元气,她的冷静和矜持全被贪婪的气血吞噬。
“阎司~这是什么~?”
柔若无骨的手轻环健颈,薄温的红唇在龙唇上轻吻,吻走唇瓣上的流动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