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一马平川的身段,tuō_guāng在异士尊主和卿祭总管面前,他们都不会有兴趣的,你安全的很,脱你的衣服,可能就只是要你的衣服,不是要你。”木奚祤面色凝重的赏了做免费苦力的木奚柠一把戳心长剑,戳得她的心伤痕满满,心痛的无法呼吸。
痛的不是那句一针见血的话,而是,真被说中了,她被脱了衣服,人却安全无事,她自己都有想过自己是不是没有那件衣服吸引人,如今这把戳心剑,彻底把她戳醒了。
“既然我那么没用处,二哥你就另请高明吧,我不干了!”木奚柠随手丢了只银碗过去,毅然决然,罢工!
“咚咚——”
银碗碎裂声响起后,敲门声紧接着响起。
木奚祤探析出来人的气息,快速调动秘术,临走前快速吩咐,“有时间多出去走走,靠近异士尊主或者卿祭总管,两人你必须接近一个,哪个好下手对哪个下手,尽快套出阵法的来源。”
“滚——”木奚柠听闻这种最保底都可能要献身的要求,怒火冲天,她抡起几个银碗面目狰狞朝着快要消失的木奚祤砸而。
银碗全碎,人影消失,门被打开。
卿祭总管一开门见到那一地的碎碗,黑蕴的眸面,火光乍现,“女人!尊主的碗都敢砸,你是活的太腻了吗?”
“哈?”木奚柠闻言,一脸呆蒙,低头看那一地的银色碎块,联想到那一身银衣的男子。
完了!这下真要命丧凡仙殿了!
卿祭总管甩着流长墨发,在空中挥出极致危险的弧度,深黑的眸,浮现吞噬一切的黑洞。
木奚柠全身毛孔扩张,蚀骨寒意渗入每寸肌肤,二话不说先求饶,“等等……不……不是我……不是我摔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在?”卿祭总管眼一凛,黑色长剑已经编织完成,锐利锋刃,架在木奚柠脖子上,作势横劈。
“没……不是……是这样的,刚刚,刚刚我……我……反正不是我摔的,爱信不信。”木奚柠慌乱一会,实在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干脆直接豁出去。
“那就是你摔碎的!”卿祭总管顺着木奚柠的话推断出结果,他眸光一凛,长剑一份为二,另一只抵在木奚柠的心口,作势往下刺。
“是!是我摔的,怎么样!要干架吗?来啊!”木奚柠头一抬,气势汹汹的叫嚣,边说,阵法开始随两指凌空触动开出。
“本王不对女人出手,摔了就赔偿!”卿祭总管头一晃,长剑变长绳,一转,将女子困住,托出偏殿。
“赔偿!你想做什么?你休想对本……我下手,否则,你会不得好死的!”木奚柠死死的护着自己,想要定在原地,却被拖的毫无反手之力。
“你摔了尊主的东西,就用身体偿还给尊主。”卿祭总管再晃出一条黑绳索,将木奚柠缠的动弹不得。
“用……身体……。”木奚柠嘴巴张大的吓呆过去,想要出声大叫时,嘴巴已经被一卷墨发封的紧紧的。
宁死不从的泪珠,滚滚而下,混账二哥,等本主回去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这破暗探,本主不做了,消息没测探到,先失了身子,亏死她了。
于是,木奚柠哭着哭着,想到某种残暴的画面,抽了一下,哭昏过去。
卿祭总管见木奚柠不会动弹,直接将女子打包去天缝阁,丢给最上层的绣娘测量身段,定制鳯袍。
他严令绮娘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好时,屏风后面出来一对甜腻夫妇阻止。
“我们先来的,我们的先!”鸳晴跺脚拍桌,毫不相让,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浮邪穿裙子的画面,她设计好的黑裙才是目前最终要的,谁敢跟她争,她非射了他不可。
卿祭总管五指一弯正想一掌将鸳晴甩出去,他一回头看见了给鸳晴锤肩的鸯阴,怔愣片刻后立即收手。
“在下这边的衣服很重要。”卿祭看向鸯阴,彬彬有礼的解释。
“啪——”鸳晴十分不满,二话不说就先拍桌示威,“我们的也很重要,懂不懂先来后到?竟然敢跟我们抢,夫君!射他!”
鸳晴挥挥手,气势汹汹的指挥,鸯阴伸手往背后摸了摸,摸出了一把神功之作的弓箭,一箭上弦,作势发射。
“那在下的衣物推后,你们先。”卿祭总管识时务的退让,没有硬碰硬,毕竟他打从心底就不太能接受异士尊主要女子衣物这件事,他正想找个时间试探试探,衣物推迟制作,那是最好的时机。
“哼!算你识相。”鸳晴挥挥手,鸯阴立即收好弓箭,她扫了卿祭总管一个喝退的眼神,卿祭总管和绮娘说了几句随后消失。
绮娘并不喜欢被强制制衣,鸳晴虽然态度友好,但是她不怎么想帮忙,但是她对卿祭总管却是毕恭毕敬,她见卿祭总管如此客气的让鸳晴他们先,也跟着转变态度,她想起鸳晴的要求,唰唰几下,剪刀飞舞,片刻的时间,一条华丽庄重且花俏的黑色裙子正式完成。
“哇——”鸳晴被黑裙震撼,她虽然不喜欢黑色,但是那件黑裙好看到让她有试穿的冲动。
鸯阴试想了一下浮邪穿黑裙的画面,他瞳孔一缩,全身毛孔都在激颤。
恐怖!好恐怖!王尊要真的送给浮邪上座,绝对会大乱。
“晴晴,我们走吧。”鸯阴收下裙子,牵着鸳晴离开。
“好勒,我们去玲珑阁走走。”
“去那里做什么?晴晴不是说要回城休息吗?”鸯阴有些委屈的控诉鸳晴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