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刚刚好是有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对阎司精,倾倾还说妃令如山呢,我的话阎司都不听,阎司也变了。”云月倒在阎司肩膀上,舒舒服服的休憩,顺带抱怨一下没有言听计从的某王。
阎司感觉云月不太开心,紧张的解释,“为夫没有变,还是妃令如山,月儿的话为夫何时没有听过?”
云月想了想,展颜一笑,她戳了戳阎司的胸膛,小声警告,“好像也是,那这次就原谅阎司,下次可不许偷看,当心我放大招。”
“好,月儿不给看就不看,月儿给,为夫才看。”阎司态度诚恳的接受威胁,他一转身,两人瞬间消失。
双色流光划过孪生山峦上空,某处阁楼里的黑檀椅落座一男一女。
云月和阎司说起洗尘宴一事,出乎意料的是阎司放心让她去,他只说不会有麻烦没有说其他,他的眸光时不时的闪动,显然有另一番打算,自从上次云月不经意的说起她府里有一些叔叔很痛恨战王,阎司没有再执着信息问题,他的真实身份也一直没说,云月问起时他都是三言两语的带过。
云月听了洗尘宴的详细内容,疑惑不解的问道:“既然洗尘宴要三品以上的大臣才能去,为何爹爹也要去?”
阎司轻点云月的眉心,无奈的回道:“月儿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爹爹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啊,爹爹是做生意的,哥哥的衣服跟某个地方的一些人的衣服很像,爹爹他们一定是在那边做生意,龙浩皇宫也在那边的话……呃!我知道了!爹爹要把洗尘宴要用到的东西卖到那里。”
“月儿,你怎么总是在该灵光的点上不灵光?”阎司揉着云月的头顶,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很灵光了啊,这多明显?爹爹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准备,肯定是想要大卖一场,嗯!一定是这样。”
“你爹爹若要去卖东西,为何要带月儿去?”
“也对哦,要是不卖东西,又带我去,天!爹爹该不会是想卖了我吧?不会不会的,爹爹这么疼我,绝对不会把我卖了的。”云月突然有了可怕的想法,不过好在近期赫连丞相给过她太过关爱,她毫不犹豫的抛在脑后。
阎司宠溺的看着越想越偏的云月,等她冷静之后才接话,“你爹爹不是去卖东西,重臣权宫那边只有大臣和皇族才能进,你爹爹和你哥哥出现在那里,真的想不到其他的?”
“我知道!”云月灵光一闪,瞬间被点通,“爹爹和哥哥也是大臣是么?”
“嗯,月儿真聪明,所以洗尘宴月儿跟你爹爹才要去。”
“爹爹真的是大臣?大臣的话不是应该要挺有钱的么?叔叔们老是抱怨爹爹赚的钱很少,还说有个吝啬的混蛋故意给那么少的,是真的么?那当大臣岂不是很可怜?”
“没有故意给少,你爹爹已经是最多的了,不过你爹爹不收其他人的钱财,也没有利用他的权势谋私利,和其他以权谋私的大臣们相比,的确少了很多,不过月儿放心,为夫已经送了数百箱珍宝过去,够他们挥霍到老。”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其叔叔们总说爹爹坐那么高的位置过的没其他混账潇洒,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么说爹爹是很大很大的大臣咯。”
“是龙浩最大的大臣。”
“哇哦——爹爹原来这么厉害啊,那哥哥呢?哥哥好像也要去参加洗尘宴,哥哥是多大?”
“第二大,月儿最近好好休息,三天后去洗尘宴,其他事月儿都不用担心。”
“哥哥也这么厉害啊,这要怎么办呢,我听叔叔的意思好像洗尘宴上会有人刁难我和爹爹,虽然开始练琴了,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平均水平。”云月托腮寻思,十分苦恼。
阎司听到弹琴,眉头紧蹙,神色有些慌张,他裹住云月的手,不安的问道:“月儿,你弹琴了?”
云月不好意思的捂着左脸,难为情的回道:“叔叔们说要听我弹,夸得我都快飘起了,也只好献丑了。”
阎司的呼吸突然停了几秒,他瞳仁一缩,强势轰散的气息迅速蔓延至某处荒山,很快笼罩丞相府,他探到气息没少多少后立即撤回气息,他轻叹一口冗长的浊气,小声提醒,“月儿不要练琴,不会有人刁难你们的,若有,全作了!”
“不行!阎司不能乱伤无辜。”
“重臣权宫里的人没有多少个是无辜,月儿大可放心。”
“那也不行,这会给爹爹添麻烦的,我现在可是大家闺秀,不能老闯祸,祁叔叔说大家闺秀必须要会琴棋书画的,我的画连阎司都看不懂,他们就更加不用说了,书倒是还行,不过只有三天,再快也只能看一两千本,可能比不了那些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棋呢,前几天刚接触,可能之前表现不太好,祁叔叔死活不肯让我下棋,目前情况就只有琴能拿的出手,多练几天,碾压她们应该没问题。”
云月仔细分析,最终发现弹琴最合适,阎司听完,额角冒出几滴冷汗,他缓下急促的呼吸,心情气和的劝道:“为了你爹爹他们的生命着想,月儿还是放弃弹琴吧,他们若要比试才艺,直接作了!毕竟月儿那些干净利落的清理方式也算才艺,他们想见识月儿的才艺,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
“不行!怎么能这么冲动,去洗尘宴的人可是很多的,要是伤到无辜该怎么办?我要证明我不是纸糊的大家闺秀,就弹琴了,多练几天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