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上次那种蓝石子,叔叔好像很喜欢那些石子。”云月上前讨好,保证惊喜惊到位。
陨叔叔听到是蓝曜石,脸色骤好,用力吐了几口浊气后,再次声明,“我是看在小姐的面子上才帮小姐,小姐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被收买的人。”
云月郑重的拍了拍陨叔叔的肩膀,嬉笑道:“懂的懂的,叔叔最辛苦了,绝对不会亏待叔叔。”
陨叔叔笑着离开,云月听到几位叔叔正在嘀咕几样计较难得手的药材,她封住内息换上月云公子的装扮去一趟玲珑阁。
云月刚到山脚被就一名浑身充满煞气,眼神嗜血的男子追杀,那个男子往死里下手,找找毙命,他的恨意来源是云月勾走他的妹妹结果却闹失踪,好不容易出现却成了南翼的驸马,云月在他眼中就是彻头彻尾的负心汉。
“你有话好好说,在下真的不认识令妹,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月从容的躲避攻击,她在城主选拔赛时就莫名其妙的被这个男子攻击,他口口声声说云月勾引了他的妹妹却不负责,但是云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她勾引了谁,她问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男子又不肯说,实在够折腾的。
“该死!骗了本主的妹妹竟然还敢说不认识!你一转身就去攀附南翼三公主,哼!你这种攀附权贵抛弃糟糠之妻的男人本主见多了,纳命来!”嗜血男子两手一震,手上握着三种兵器,云月见势不妙立即开溜,她逃到都城附近后立即换了女子装扮戴上白纱混入人群,嗜血男子在都城展开搜索。
云月刚到玲珑阁附近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人拿着一大堆东西,一名和善高雅的男子,一手托着无数个盒子,一手提被小盒子塞满的篮子,一名面浮红晕的女子争着要提篮子,两人停在那个地方,你谦我让。
云月无声的笑了好长一段时间,望向环荷城的方向,喃喃自语,“滨城这下应该心愿已了。”
纯姨上次受到惊吓后弈木渊就去了鸿府照顾纯姨,鸿滨城长久以来的愿望,忽然之间就实现,这算是是他人生中的大喜事。
只是这么美好的画面,偏偏有人要来破坏。
不远处一抹豺狼般眼神先捕捉到那名抢着提篮子的女子,那人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笑容诡异的站在女子面前,谄笑的唤道:“善纯——”
云月看见那虎背熊腰的背影,拳头握紧,眸光迅速变冷,低头看篮子的纯姨听到刺耳的呼唤,眉心紧簇,不过却没有理睬,她抓着篮子继续和弈木渊说话,身前那身材雄壮的中年男子,她直接当成空气。
弈木渊看了一眼何将军,他见纯姨没有理睬也视而不见,两人提着篮子,继续你谦我让。
那张十几年没有见过却一成不变的容颜,让何将军想起了令人发指的过往,一丁半点的心酸涌上心头,一脸沉痛道:“善纯,为夫知道你还在怪为夫当时无情,但为夫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为夫那词一出,三人都变了脸色,云月呼着浊气,嘴角扯起爆怒的弧度,脸皮厚到堪比城墙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逼不得已?他要是不贪图富贵权势会将纯姨和鸿滨城赶走?抛妻弃子时那么雷厉风行,现在竟然还有脸皮贴上前来自称为夫,这种混账东西的确罕见。
纯姨早就见识过何将军的厚颜无耻,他对于她已经不存在,任何话都不可能再让她有情绪。
何将军放下高姿态,俯身行礼,自我大方道:“善纯,那些事都过去了还记着做什么?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些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弈木渊手指微动,眼尖的纯姨不经意的裹着他的手,继续整理篮子,纯姨母子当初被何将军赶走时有多落魄,弈木渊知道的一清二楚,无依无靠的母子流落在街头,生活能好到哪里去,一群心怀鬼胎的男人垂涎纯姨美色,经常骚扰,虽然纯姨修炼到元气境界能够挥退他们,但她们母子在刚离开将军府时就遭受到赵夫人毒手,那些人抓了鸿滨城要纯姨接受数十人的凌辱,若不是弈木渊当时路过救了他们母子,纯姨当时可能已经含恨了断,鸿滨城也会被仇恨蒙蔽从而走上复仇的道路。
虽然他们母子最后都平安,但是鸿滨城在那个时候有了严重的心灵穿上,小小年纪的他一心想着怎么弄死将军府,他想着报复那个抛夫弃子的混账父亲,想着杀死差点让她娘亲蒙受耻辱的恶毒赵夫人,恨意深种,纯姨和弈木渊花了好长时间才让鸿滨城走出阴影,才让呵护住他那弱小心灵,他们母子历经千辛万难才有了今天的好生活,何将军却想一句过去的事就算了泯恩仇,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纯姨和鸿滨城用了很长时间才淡忘何将军给的创伤,她在最痛苦的时候还要顶着心伤强制鸿滨城不许有恨,好不容易得良人相助平安到现在,好不容易要与良人开启新生活,碍眼的人又在眼前晃悠,还大方的说着戳人心伤的话,实在刺眼!
云月深呼吸一口气,快步冲到纯姨和弈木渊中间,提起那个争执不下的篮子,柔声道:“娘亲,爹爹,你们怎么出来那么久呀,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了呢。”
弈木渊一看眼神就认出云月,纯姨却被吓傻了眼,她快速的打量面容和以前有很大差距的云月,心想她是不是认错人。
弈木渊和善的笑了笑,松开篮子给云月提,顺势牵起纯姨的手,接话道:“你娘亲看中的东西有点多,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