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二少?”上官彻仿佛刚看到他似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一个半残废,不好好在病房里休息,跑这儿来做什么?马上就要结婚了,还亲自出来物色新的猎物,江家那边不会有意见么?”
“……”沈延熙被堵得哑口无言,搁在腿上的手狠狠地握紧,“上官彻,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
“日子定了,喜帖发了,酒店订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沈二少不好好准备婚礼,跑到前女友的病房外当雕像,不是物色新猎物又是什么?”上官彻冷笑着打断,拿出手机,“我和江辞有一点交情,如果沈二少觉得是我误会了,不如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分辨一下,到底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沈二少贼心不死?”
“你——”沈延熙气白了脸,他不敢应承,真让上官彻把江辞叫来,因为赫连盛远反复地交待过,他们需要江家的支持,需要江家做为后盾
若是没有江家,不仅仅是赫连战止,恐怕被毁婚的孟家,也会反扑,狠狠地咬他们一口,到时候就真的四面楚歌了。
这也是沈延熙想要唐棠,却又不会跟江晴筠解除婚约的最重要原因。
上官彻将他气到狰狞的表情看地眼里,冷嗤,“你跟江家、孟家怎么纠缠我不管,也懒得管,但是沈二少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冲着我老婆大呼小叫,否则的话……”
上官彻顿住,瞳孔危险地缩起,朝沈延熙打着石膏的腿看去,一字一句,阴厉无比,“你敢再对我的女人有半个字不敬,我会让你变成真正的残废。”
“上官彻你别以为有烈火集团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沈延熙虽然脾气温和,但从小到大都被赫连盛远捧着,身边从没人对他大声过,活到二十七岁,半点小挫折也没有,天生的优越感让他根本无法忍受被这样指责,激动得涨红了脸,要起身跟上官彻理论——
“二少爷,你冷静一点,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跟烈火集团的人闹僵了不好,我送你回去吧。”沈伯赶紧把人摁住,一边安抚,一边跟上官彻道歉,“对不起,彻少爷,我们家二少爷病着,心情烦躁,才会胡乱说话,希望您别计较。我马上就带二少爷离开!”
沈伯说着,匆匆忙忙地推着轮椅走了。
沈延熙开始还不愿意走,后来沈伯附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才总算是偃旗息鼓,沉着脸不吱声。
上官知行看着沈延熙阴沉的脸,拧眉思索了两秒,还是拉开上官彻,上前去。
沈伯见她跟过来,连忙收回按电梯的手,“知行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大事,有几句话要跟沈二少说而已。”
“怎么?打算用烈火集团压人了么?”沈延熙面无表情,搁在膝盖上的手越握越紧,指深深地陷进肉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上官知行没理会他话里浓浓的酸味和嘲讽,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