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说着,多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长皮夹,摊开来,里头一排大大小小的针,在光线下闪着锋利的寒光,“呶,这可是我从知行的手术室里偷来的,只此一家,又利又细,扎起人来,绝对不会留下半点痕迹,平时我从来不外借的,今天便宜你啦!”
元礼:“……”
赫连战止:“……”
江毅:“……”
唐棠:“……”
架着霍香的警察:“……”
霍香刚才被赫连战止踩得几乎要当场死过去,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缓过来。
结果一定神,就听到上官隽怂恿赫连战止对自己用型,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脸色瞬间又变了,惊恐地尖叫挣扎起来,“上官隽,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我就碰你了怎么样?你咬我啊!”上官隽冷嗤着打断,也不管现场是否有警察,拔出一根细长的地,直接就往霍香的身上扎去。
霍香没想到上官隽竟然敢当着警察的面动手,疼得脸都青了,额际冷汗直冒,声音都抖了,“你……你……你竟然敢……”
“呵呵……我有什么不敢的?”上官隽笑,慢条斯理地拔出针,上头沾了些血迹,他嫌恶地抽纸巾拭去,原本要放起来,想到沾了霍香的血,觉得脏,动作又停下了,细如发丝的针直接抵住了霍香的颈动脉,来来回回地轻划了几下,才语气轻柔如丝地开口,“你该庆幸江燃和赫连凌波的案子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否则,你现在早就被我切碎到连法医都无法拼全的地步了。同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接下来,你最好乖乖地配合调查。那样的话,我或许会大人有大量留你一条狗命,如果你再耍小聪明玩花样……”
上官隽说到这里顿住,目光环扫了一圈,才继续往下说,“再玩花样,别说江家饶不了你,我最近无聊正缺个玩具,惹恼了赫连战止,也够你喝一壶的。你看元礼做什么?他还能帮你不成?别天真了!他也就是碍于身份,才没动手。信不信脱~了这身警服,这里第一个动手把你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的人会是我们的元大警官?”
元礼:“上官隽,我是警察,你说话注意点。”
“你敢说你没揍这女人的冲动?”上官隽挑眉。
元礼被他一堵,不说话了。
上官隽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哼笑,“想揍就直说呗,装什么装,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道貌岸然的样子,难怪冰焰喜欢卫擎风不喜欢你。”
元礼本就因为上官隽一口一个“马上要成下堂夫”心里烦躁,上官隽这一句话,彻底地触到了他心中的隐居,俊脸瞬间黑沉了下来,“上官隽,你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让开!别挡着我办案!”
上官隽本来还想怼元礼几句,想想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合适,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回去,把路退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咕哝,“马上就要成为下堂夫的元警官,就知道欺负弱小,你也就在我面前横一横了,冰焰来了,你一个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