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借此顺藤摸瓜,缉捕真凶梁启明和马德彪归案。
但是原本被法院判定为死刑的两位凶手,却在判案前忽然得到神秘人援助,将死刑硬是缓为十五年短期徒刑。
其中原因,无人知晓,只是在当时成了奇案。
一年前两位凶手又经神秘人援助提前出狱后,就消失在人前,也实在这次碎尸案事件后再次出现。
令人咋舌的是,凶手成了案件死者,虽说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但是终归是悬案,必然引起警方关注,只是倒霉的我,被不小心带入悬案而已,也怪不得林峰对这案子那么在乎。
资料上显示的神秘援助者会是谁呢?会不会当年作案的不仅仅是两个凶手,还有其他人呢?照警方对梁启明和马德彪的资料解析,这两人应该是出身不怎么富有的家庭,哪来的钱给自己缓刑?
看完了整个资料,容迦提出了至关重要的疑点。
我和慕桁互看了一眼,颇有同感的点头。
是很奇怪,原定的死刑成为短期徒刑不算,最后又在坐了一年牢后被放出来,至今两人一个成了建筑工,另一个成了老板。有前科的人,很少有人敢任用。
慕桁摸着下颚,反复咀嚼着资料上的所有内容。
可惜口头上的讨论终归是议论不出真相。
我皱着眉,来回看着慕桁的手机相册,最后目光定格在阮童语的资料上。
阮童语是福利院出身,却是能力强大到考上大城市的本科大学,按道理是前途无量的莘莘学子。
可为什么这样奋发向上的女孩会去旅馆,还会被多人轮暴?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将这事拿去询问慕桁和容迦的时候,一人沉默,另一个人若有所思。
梁启明、马德彪,包括化妆成梁启明的林峰,在遇到女鬼之前都曾经历过玩电脑,玩手机的一段,会不会可能是死者阮童语惨死后复仇让他们重新经历她所受过的劫。
慕桁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脑海里噌地冒出之前林峰被女鬼骑在床上的那一幕。
那晚的林峰原本是趴在床上警惕凶手到来,却忽然玩起手机,还被女鬼缠身进入幻象中。
想到这个,我觉得慕桁的话不可谓是一种真相的解释。
但是想证明这一点的真实性,光我们说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显然大家都觉得嘴皮子说说不如实践。
趁着还早,我们何不妨去阮童语生前的福利院探探消息,终归是从小养到大,院长不至于不心疼聪明好学的阮童语,记忆里也该是还有她的。
慕桁抬了抬手指,刚想说点什么,容迦抢先说出心底的想法。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张口欲言又止的慕桁。
我都可以,慕桁是怎么想的呢?
知道慕桁也有话说,我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
有话就说,一向是我的准则,我倒是不会吞吐。
慕桁知道我的心意,但也没反驳容迦,穿起外套就往楼下走。
我和容迦也不是跟他一天两天了,默契的带上自己的随行物跟着下了楼。
三人再次开着路虎车往资料上标注的‘安心’福利院赶去。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起初以为我们是来收养无依无助的孩子们,热情洋溢的招待。
只是……
田院长,您还记不记得三年前的那桩少女案?死者就是你们福利院的阮……
我的话还没说完,田院长的老脸立马黑的阴沉,手里拄着的拐杖突然往我身上砸来。
还好慕桁眼疾手快,将我护在身后,只是他的大腿被拐杖猛地一记狠打。
原本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可叹的是,这一打下来,田老太太还喊来一帮人来轰我们。
我们像个讨嫌的蟑螂齐齐地被轰出福利院后,还没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
刚还谈得挺好的,这老太太说翻脸就翻脸,还打人,是几个意思呢?
我盯着慕桁受伤的大腿,捉摸着要不要让他去诊所看看。
可我的好意,他一向都不怎么听,会同意吗?
第1090章 靠近真相
如果将阮童语当作院长的子女,作为父母听到女儿曾经受辱的经历,会生气也不是不可能,打人或许还是轻的。
慕桁倒是直接,回到车上给自己受伤的腿上穴位按了起来,回答我的同时,让容迦帮他买药膏贴。
我见他的大腿不会有什么事情,心也就收了起来。
坐在车后座上,我跟着车窗望着不远方福利院门口。
照你这意思,我们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今天是跟局长约定的第三天,我本能的不希望无功而返。
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没有这院长的帮忙,我们很难查清楚阮童语的生前。
更不会知道真正的凶手还在不在外逍遥。
想到这里,我内心有点焦躁不安。
不急,刘备都知道三顾茅庐请下诸葛亮,我们可以照仿,不过换成套出曾经阮童语出事的真相而已。
慕桁说的话太深奥,以至于我都没有听懂。
不过我对慕桁的话,本能的有种依赖性,信任性。
也是这份信赖,让我在下午三点亲眼目睹慕桁说服了福利院的田院长成功将三年前阮童语的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