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比对得上。
郑楚拉住陆为真的手,道:“爸爸不会。”
“郑叔可不同意你们,还有大庭广众的,收敛点,”顾元泽说,“不用为我赔上你自己,不值得,也别让我发现你们有不对的事,要不然我直接告诉郑叔,他不可能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郑楚心想自己和陆为真是办酒结婚,就算没领证,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做了一些可以做的事,哪里有什么不对?
陆为真任她拉着手,把她拦住身后,手臂绷得紧紧,随时都会出拳一样。郑楚抬头看着陆为真,看他面色微白,眼眸阴沉沉,对顾元泽有淡淡的敌意。
郑楚一顿,突然醒悟过来,她忍不住笑了笑,说:“元泽,你回去吧,我们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有事先说明白。”
郑楚扶额说:“你当初和谢晨的事我都没说什么,你也别胡说,我们先走了。”
顾元泽皱眉:“我又不是害你。”
“你要是有空,去查查你女儿的事,”郑楚转移话题,“听见不少乡里人说,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
她说完这话,之后就拉着陆为真回家,陆为真由郑楚拉着走,但眼神却一直在防备着顾元泽。
几棵大树枝叶繁茂,树下有人在乘风纳凉,郑楚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她们尴尬地回了一声,看郑楚忍笑拉着陆为真走过。
陆为真沉着脸。
“郑老师胆子真挺大,”有人小声嘀咕,“陆哑巴那样子,都要打人了,她也不躲着点。”
要出乡的时候,陆为真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他拉住郑楚,径直抱起了她往回走。
郑楚被吓得惊呼了一声,手连忙搂住他脖子,“为真?!”
陆为真的身体在发烫,他知道郑楚不会被顾元泽引诱——顾元泽最多就是比他白点,高都没他高,但他心里就是怪异,喘不过气的感觉。
什么叫“没人教过他”“为我赔上你自己”?脸大如盆,谁稀罕他这种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的人,还想来勾搭别人的,换他是郑楚,非要一脚踹死他!
他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郑楚却看他看得发愣,她实在忍得不行,头埋在他怀里吃吃笑起来。
陆为真身体一僵。
她问:“今天是要吃糖醋鱼吗?”
陆为真脚步差点趔趄,他低下头,看见她在对自己笑,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陆为真耳畔微红,他抬起头,脚步走得又稳又快,看得郑楚又笑了出来。
微风轻抚路边的小草,不远处的田地有即将丰收的气息。
他的脸越变越红,表情却还是照常地冷淡,陆为真心想她这是怎么回事!勾搭他的时候挺有法子,怎么别人用同个方法她就看不透了?
男人都是居心叵测的,谁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子?
陆为真几乎忘了前几天心里在想什么,他就觉得顾元泽是不坏好心,存心想来破坏他和郑楚。
回来的一路上,郑楚都咬唇忍着笑,怕自己笑出声惹恼了陆为真。
郑楚到家喝了口水,才和他解释:“有件事暂时不能和你说,以后给你个惊喜。元泽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就像我哥哥一样,还有个谢晨插在里面,我不是很喜欢她,所以我们之间更不可能有什么。”
陆为真坐在她旁边,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也没拿笔给她写别的东西。他确实醋,所以不想说谎骗她。
郑楚放下水,单手托住下巴,撑着桌子,又说:“他以前挺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