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an有些意外,“你很紧张吗?”
严臻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不安,不管是对an还是对自己,“当然不是,连续加了几天班,有些累而已。”
an显然是不够了解严臻明,否则也就不会说出这种必然会招致严臻明不满的话来,他继续说:“没关系,乔是我见过的最随和的人,他最能发现别人的优点。”
严臻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心里想著:我的优点,难道不是明摆著的?懒得跟一旁连中国话都不会说的人理论罢了。
两人出了电梯,刚好碰上一位正等候电梯的盛达的员工,对方碰见大老板,连电梯也不坐了,当即低下头去,做恭敬状。
严臻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平日里不觉得别人对他这等反应有何不妥,今日里听an这麽一说,不禁要想:难不成在别人眼中,我是属於难缠的一族,所以他们才会对我敬而远之?进而他又联想到米时:在他心中,我属於何种性格?是否也如他在我心目中一样低调隐忍、坚强谦逊,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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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一行两人去到乔梦升就住的酒店找後者,奇怪的是,当对方打开房门,见到来人之一是严臻明,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外,竟然没有丁点的错愕。
严臻明如今见到真人,才觉得这人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老一些,普通的40多岁的中年人的相貌,不管是笑还是不笑,都逃不掉眼角的纹路,皮肤甚至有些干燥起皮,必是连基本的保养都没做好,身材清瘦,显得两颊更加突出,脸色苍白,典型关门做学问的一类人,怕是也很少运动。
但就是这样一张普通的脸,却像透著随和亲近与耿直正派,让人顿生好感。当然,严臻明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