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半晌,米时动了动,问了一句:“要不要拿纸巾擦一下?”
严臻明拉住准备起身的人,让对方跌至自己身上,嘴里说著:“不急,隔壁盥洗室有热水,一起去洗。”
严臻明嘴里虽这样说,嘴巴却没闲著,埋头在对方胸口探索,最後咬住那挺立的红豆,开始吸吮,双手肆意在对方赤裸的身躯上游走抚摸,势要再次挑起对方的欲念。
严臻明抓准了米时的软肋,米时没一会就被他挑得情动,打消了去洗漱的念头。
既然不能动口向对方索求爱意,那麽就将需求付诸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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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第二天还得去公司报到,大半夜的也执意要回自己那边,严臻明知道劝不住这人,只得跟著起身送对方回家。
米时一边穿衣服一边阻止另外的人,“你就别起来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可以了,你刚刚也没睡一会,趁著还有一会天亮,先休息一下吧。”
严臻明却执拗了起来,“我送你吧,反正我一会也还要回家。”
米时料想对方不想被人看到在办公室过夜,只得随了对方去。
眼看快到米时的宅子了,严臻明在路口边停下,询问身边的人道:“抽个空一起出去度个假吧?”
米时知道对方的意思,大家这麽总是偷偷摸摸的,连个正经约会的地方都没有,总也不是办法,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麽彼此再不是单个的个体,需对对方负一定的责任。
米时说:“好,你什麽时候有空,我回头安排一下。”
听到肯定的回答,严臻明难掩心中的兴奋,“你只要告诉我你什麽时候有空,其余的我来安排。”
这人从来下惯了命令,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他的大男子主义,米时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在意,“我回去让助手查了行程,到时通知你。”
严臻明这下彻底满意了,嘴角上翘,眉眼飞扬,极尽神采。他示意了一下眼前的路,问:“你自己开回去,还是我送你进去?”
严臻明知道米时的个性,这人一向行事小心,总担心被人撞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其实这深更半夜的有几个人还在外面触摸,可能撞见的还有谁?不外乎那个外界盛传的米家夜不归宿的二世祖。
米时这才意识到对方没有开车来,总不能让对方在这深更半夜打车回去,若是出点什麽意外,自己可担待不起,只得说:“你开我的车回家吧,我自己走回去。”
严臻明这才从车里下来,一边说道:“我已经叫了人在路口接我,怕是快到了。”
严臻明大少爷出身,从来指使人指使习惯了,一时半会怕是很难改不掉这毛病,大半夜的把人叫起来好似理所当然,不过这是他的私事,米时也不好说什麽。
米时跟著从车里出来,转身去驾驶座,严臻明从後座拿了外套穿上,两人擦肩的那一刻,彼此拉了一下手。
严臻明想到接下来还要去首都参加会议,又有好几日不能跟这人见面,有些不舍,把对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亲完又想去拉对方。
两人现在的主动倒有些像大学时女生宿舍楼门口恋恋不舍的情侣们,也不看看两人如今的年纪身份,竟然还想个孩子似的,米时有些好笑,轻轻推了对方一把。
正在这时,一辆车子急速驶来,急转打横擦著米时的车就过去了,撞在路边的绿化带上停了下来,米时跟严臻明都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只看见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对著严臻明的脸就是一拳。
那人嘴里谩骂著:“他妈的,我c,ao你妈。”
严臻明曾经练过几招防身,这会事发突然他又顾忌著米时才没有及时做出反应,被那人偷袭了一拳去,不过接下来可没那好事,他抡起拳头就要回手,被米时一把拉住。
就这阵势,米时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能干出这等事情来的怕也只有自家的那只做事从来不经大脑的家夥?
上天总是格外垂青米时,从来不让他安生,他怕什麽,就给他来什麽。
米时拉住了严臻明,却没有拉住米嘉,趁这个空隙,米嘉另一拳又上来了,米时试图制止,慌乱之中,对方一拳就落在了他的脸侧。
米嘉没能及时收住拳头,眼睁睁看著拳头挥在了自家大哥的身上,不禁有些懊恼,来不及思考对外,一心想著自家的大哥,“哥,你怎麽冲过来了,伤到你没?”
严臻明亦无心追究其他,拉著米时焦急地询问,“打到你没?”
米时低头摆了摆手,“我没事。”
米嘉认出了严臻明,难免惊讶,“怎麽是你?”
严臻明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差异与鄙夷,奈何他又是米时的弟弟,米时出了名的维护这个弟弟,严臻明不能将後者怎麽样,只得怪声怪气回了一句:“怎麽不能是我?”
米嘉到底是个头脑简单的家夥,没听出对方话中的酸味,只听出了对方语中的挑衅,他可顾不得对方是何身份,能不能得罪,就算对方是天皇老子,胆敢调戏自家的大哥,照样是死。
趁著严臻明不注意,米嘉另一拳又挥了上去,这次米时没挡住,严臻明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严臻明愣了:这小子怎麽都不讲理的,莫名其妙?
米时也愣了,当即喝道:“米嘉,你又在犯浑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这是谁!”
米嘉可不管这些,继续顶著脑袋向前冲,嘴里嚷嚷著:“我管他是谁,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