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的事情,实在不耻。
他琢磨着为小东西讨好公道的办法,问道:“希望我为你做什么吗?”
陈思琪摇摇头,简单的说了句“这样挺好,真的挺好”,便靠到椅背上,沉默地闭上了眼。
“你离开那是必然的,只是走,也要自己提出……”罗炎的话说到一半,瞟了眼陈思琪黯淡的神色,急忙住了口。
陈思琪睁开眼看看为自己鸣不平的罗炎,心里暖暖的,半晌后,柔声说了两个字:“谢谢。”
两人回到别墅,罗炎泊了车,看了眼解开安全带的陈思琪,还是将憋了一路的话,问了出来:“你当时为什么在他过世后,还留在那?”
陈思琪愣了愣,忧伤地转过头,望向罗炎:“天宇是和我通话时,过世的,而且他,临终前的遗嘱,也希望我照顾他父母几年,所以我想能代他尽些孝道……”
罗炎心头一紧,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拭去陈思琪面颊上了泪水,却一时无法找至1自己的声音。
今夜的天空,虽没有繁星似锦,但零星的几颗闪烁的星星却紧紧相绕。能够相望、相知、相伴、相守……其实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晚上,梳洗后,两人靠坐在床上,罗炎伸手揽住陈思琪的腰,讨好道:“晚上陪我。”
陈思琪避开罗炎凑到跟前的唇,低声说:“我月事来了,你得出家了。”
罗炎“呵呵”一笑:“既然主持让弟子修行,那就讲经说法吧。”
“哦?”陈思琪微微抬头,伸手摸摸罗炎轮廓很好的下颚。
罗炎看着陈思琪消瘦的脸,心疼地问:“是不是助理办少了人,你的工作量加大.人很疲劳?”
陈思琪靠近罗炎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喃喃地说:“那倒不是,雷琼调到工会后的第三天,我就习惯了。”
提起雷琼,罗炎眼前闪过那两份工会送来的福利房名单,问道:“你怎么看福利房这事?”
陈思琪思索着回答:“虽然我差申请福利房的要求很远,但就这政策的本身,我和其他同事都很欢迎。毕竟我们是打工的,买房不容易,都说你是好老板,能为员工考虑。”
罗炎微微皱眉,这次集团员工对福利房的关注程度和热情都很高,雷琼若真是做了不该的事,负面影响将不可想象……同一片夜空下,雷琼也正享受着这一天里最快乐的时光。她反复地看着因职工福利房而收取来的五万多元“孝敬”,心满意足地坐到床边,计划着如何进一步为自己的“付出”提高报酬。
沉浸在自己美梦中的雷琼,殊不知罗炎已经察觉她受贿的事,曝光迫在眉睫… …她的好梦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第二天上班不到十分钟,就被王钦揭穿了。
罗炎捏紧了王钦交来的文件,愤怒的目光似乎能将人灼伤:“雷琼,你居然为了私利,胡编乱造,混淆视听。”
王钦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福利房名单,请示道:“罗总,雷主席名单上提到的其他人,还需要调查吗?”
“要!我需要所有的员工真实情况。”罗炎点起支烟,交代道:“考虑到这件事宣扬出去的巨大负面影”向,你调查时,行事尽量低调些。”
王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总裁室。
罗炎将名单放回抽屉,拔出了电话。
“炎,你真是消息灵通,我刚回来,你就知道来电话了。”罗烈将皮箱交给女佣.笼呵呵地问。
罗炎思量着该将雷琼在“飞龙”的所作所为,如实的告诉哥哥,可又感觉见面比电话里说得更清晰:“烈,晚上我回家吃饭,我们聊聊?”
罗烈一听弟弟要和自己聊聊,不由想起了弟弟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爽快地答应道:“行,晚上我等你。”
这通电话,罗炎只字未提雷琼的任何事,只是聊了些小时候的往事,旁敲侧击地提醒哥哥——即便血缘相同,个性也不一定相同。
罗烈没有听出弟弟的话外之音,只是满心期待着弟弟晚上的促膝长谈,盼望着弟弟早传佳音。
“哥,我有邮件,不聊了。”罗炎看着邮箱里刚刚收到的自己巧妙设计,将陈思琪遗失在别墅的那耳环嵌入手链的成品图片,开口道。
罗烈向抱着孩子走来的妻子笑笑,逗弄着女儿,回了句:“你忙。”便收了线。
沙发边罗母在儿子的手快触到孙女那刻,阻止道:“不行,小孩皮肤敏感,你还没洗手……”
“妈,晚上炎回来吃饭。”罗烈迅速缩回手,及时打断了母亲接下来发表的长篇有关儿童卫生问题的话题。
“炎晚上回?”罗老太太兴奋地立刻站起身来,喃喃地说:“我去换套衣服,晚上要炎看看我准备参加老年模特表演的服装。”
罗母震惊地看了眼婆婆,不解地问:“妈,你什么时候报名了服装表演?”
罗老太太压根不记得是几号跟孙媳妇去报的名,她故作神秘地一笑,回道:“我不告诉你。”
变动
压根不记得自己何时报名参加模特赛的罗老太太故作神秘地说了句“我告诉你”,便慢吞吞往一楼她的房间走去,刚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问道:“芳菲,那天老师说我走拍子不是很准,你听明白怎么走了吗?”
“我明白了的。“李芳菲取下女儿嘴里喝完的奶瓶,“等会我给您练练?”
罗老太开心地点点头,这才回房换衣服去了。
罗母看着婆婆的背影,笑骂道:“芳菲,你成天竟折腾我们这些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