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孟国忠伸出只手,揉揉陈思琪的头顶,“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陈思琪看着窗外,回忆着晚上偷偷与罗炎发短信、约好待会他接自己回别墅的事,努力寻思着下车的地点,就见孟国忠将车子泊到了一处公交站台,很随意地说:“思琪啊,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好吗?”
陈思琪微微一愣,感激地扭头看了眼没有挑明,却又明眼洞察一切的孟国忠,轻声说:“大哥,谢谢你了。”
孟国忠和着车厢里悠扬的钢琴曲,轻点着方向盘,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越来越懂女人了?不用送到家,都能得到夸奖。”
陈思琪腼腆一笑,解开安全带,柔声嘱咐道:“开车小心些。”这才挥手跟干哥哥告别后,下了车。
孟国忠将车驶出了几米,便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吩咐道:“跟着我妹妹,她安全到家,你们再回来。”
“是。”
公车站台上的陈思琪并不知道孟国忠安排的一切,她拿出手机,调出罗炎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出来了?”在别墅加班的罗炎合上处理到一半的文件,站起身来。
“嗯。在幸福路口的公车站。”
罗炎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大步往门外走:“等我十分五分钟,我这就出门了“o陈思琪褒紧身上的外套,叮咛道:“我不急,你开车小心些。”
罗炎走出别墅,合上门,誓言旦旦地开玩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保证安全驶到目的地,在平安接恩琪小姐回家。”
陈思琪听着罗炎油腔滑调的语气,打趣道:“我包车,价格有没有优惠啊?”
罗炎“呵呵”一笑,打开车门,将蓝牙挂到耳朵上:“夜间出车,我也很辛苦,九五折吧?”
陈思琪担心罗炎开车分心,主动要求收线;而罗炎则惦念着陈思琪孤身一人,半夜三更的不安全,找了几十个理由,喋喋不休地说着腻腻的情话,直到她进入自己的视线,这才挂断了电话。
罗炎载着陈思琪回到别墅,打了个哈欠:“你先睡,我还有点公文要看,明天等着用的。”
陈思琪看着罗炎疲惫的脸,后悔自己同意罗炎晚上出门接自己回来,耽误了他处理公务的时间,柔声征求道:“要么,我梳洗后,下楼帮你一起弄吧?”
罗炎伸手捏了捏陈思琪微红的脸颊,玩笑地说:“高度机密,闲人勿看。”
陈思琪叹了口气,轻声问:“那我一会给你弄点宵夜?”话刚落音,就见罗炎有些迟疑,忙解释道:“爸妈给的,尝尝看。”
罗炎没有再反对,微微点头:“那就沾点我们恩琪小姐的光,大饱口福。”
这晚,低头忙看看文件的罗炎,几乎是被陈思琪一口一口喂了些宵夜。而后他就将陈思琪推进了卧室,塞进了被子里。
在陈思琪交代了声“别太晚”后,罗炎吻了吻她的额头,匆匆回到了书房。
卧室大床上的陈思琪不安地翻了几个身,最后伴着昏暗的壁灯光亮,终于迷糊地睡去。
而书房里的罗炎工作到凌晨,终于完成了堆积的公文,伏在办公桌上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夜睡得极不安稳的陈思琪便醒了,习惯地摸了摸身边,猛地睁开了眼睛。
罗炎难道工作了一夜,她带着担心,抓了件睡袍,匆匆下了床,直奔书房而去。
她来到书房门边,小心地推开门,就见罗炎伏在书桌上睡着了,忙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她解开身上的睡袍,轻轻盖到衣衫单薄的罗炎身上时,微微一愣,急切地唤道:“炎.醒醒!”
爱,用行动表示
罗炎听到陈思琪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含糊地问:“小东西,几点了?”
陈思琪拢拢自己披在罗炎身上的睡袍,觉得罗炎的神情有些异常,担心地问:“哪儿不舒服?”
罗炎直起身子,抬腕看了眼表,微微一笑:“我有点困。时间也还早,你再上床唾会吧!”
陈思琪思索着摸了摸罗炎的额头,竟然滚烫的,不由一惊:“你烧得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罗炎取下陈思琪附在额头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固执地说:“睡一会.就好了的。”
陈思琪看看罗炎因发烧而潮红的脸颊,抽出他握住的小手:“我去给你拿衣服,我想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她边说边转身欲赶回卧室。
罗炎摇摇头,一把拉住她,站起身来:“我身体壮得象头牛,休息一会就行了。”说完,伸手将陈思琪囤进怀里,撒娇道:“可是我要你扶我上楼,拍蓿我的背哄我睡觉。”
陈思琪微微侧头,看着罗炎疲惫中带着病容的脸,柔声说:“好,依你。”
说着,伸手挽住罗炎的腰,搀扶着他向屋外走去。
头昏脑胀的罗炎揽着陈思琪的肩,将头垂下搁在她肩头,深深地吸了口气:“你的味道好好闻,我好喜欢……”
陈思琪叹了口气,轻声打断道:“都病成林黛玉的模样了,还贫嘴!”
罗炎“呵呵”一笼,挺直身子,取下陈思琪扶在腰间的手:“我哪里是那样个病西施的小样?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能够直立行走的,象岳飞一样昂首挺胸。”
陈思琪微微一愣,见罗炎大步向楼梯走去,忙加快脚步,追了过去:“我去给你拿温度计。”
二十分钟后,吃过消炎药和感冒药的罗炎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为自己一遍遍换凉毛巾的陈思琪,终于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