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他们死不认账又能怎么办。”

“那这件衣服……”方兰生那件喜袍已经脱下来,虽然做工不错,但看着实在晦气,方如沁都不愿多看一眼。

“衣料、针脚都没什么特别的,当不了证据。”张小凡道,“若是能找到那条密道通往张家或许还有用,不过那群人退得早,到今天恐怕已经有应对。原本带着鬼面具,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暴露身分。”

方如沁点点头,站起身,拿起那件衣服看两眼又狠狠甩下:“虽然没有证据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也不能平白受了欺负不吭声,一口气还是要讨的。”于是方如沁拿着衣服,带着方兰生、张小凡等人去了张家。

张家今日倒是开着大门,方如沁不等通报,直接闯了进去,张夫人与张小姐像等着一般都在大厅。

方如沁把衣服往地上一丢,道:“舍弟小兰前段时间接了你们家绣球,我本一番好意想成全,不料前日被人绑了却是配冥婚,我记得张家少爷几年前就离世,不知张夫人对此有何看法呢?”

那张夫人此次未说话,却是张家小姐走上来道:“竟有这样的事?我兄长确实过世了,家人虽十分想念,但逝者已矣。这种道理谁都知道,怎么还有人做冥婚这种荒唐事呢。好在方公子平安回来了,也算吉人自有天相。”她在方兰生身边绕两步,眼中意味不明。“我张家本也诚意求良人,既然方公子受了这番惊吓,恐怕是这桩婚事老天也不看好,我看不如就此作罢。”

“婚事自然是作罢,只是不知张小姐可认识这件喜袍。这样的做工,也不是随随便便做的吧。”

张小姐一笑:“我们没办什么喜事,用不到喜袍,自然不认得。这河川城能有这般手艺的少说也有几十家,更别说那些自己替别人做的了。方小姐,一件袍子说明不了什么。方公子遇上这么晦气的事,还是尽早把这袍子烧了的好。”张小姐面上从容甚至还有些倨傲。

“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但是有句话我今天就放这儿了。张家是大户,我方家也不是什么小户人家,兰生更是我方家单传,谁要是对他不利,我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方如沁撂下狠话。

“如沁姐这话说得,即便两个张家也不敢得罪方家。”张小姐脸上倨傲神情隐去,换回和善笑容,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她忽然走到张小凡身边:“这位公子面俊得很,不知是方家什么人?”一双桃花眼向张小凡暗送秋波。

张小凡在这方面毕竟不是老手,当下脸红起来,方兰生看在眼里,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他走过去挽住张小凡,示威一样朝那张小姐道:“再俊也已经有主了,张小姐还是另寻吧。”

“方小公子真是有趣得很。”

“对对,他们都是有主的。这位美丽的小姐想寻良人,不如看看我啊。”曾书书嬉笑着凑上去。

方兰生一跺脚:“曾师兄你凑什么热闹。”

“好了好了。”方如沁打断他们的胡闹,“今天话就说到这里,还请张夫人与张小姐记着,可别忘了。”

“那是那是。”张夫人从头到尾没开口,就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方如沁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就带着方兰生他们离开了。

路上她忍不住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那张夫人与张小姐的关系奇怪得很?”这事张小姐出面,气势半点不输方如沁。那张夫人反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样子,陪着笑脸,怎么看张小姐都更像一家之主。

“这女儿欺负娘虽说少见,也不是没有,说不定那张家做主的还真不是当长辈的。”方兰生一边解释一边不动神色地掐张小凡一把。

张小凡一跳又不敢大声呼痛,转过头委屈地看方兰生,方兰生等他一眼,曾书书小声道:“你们两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就别打情骂俏了好不好?”

“哪有。”张小凡、方兰生齐声道。

“你们说什么?”走在最前头的方如沁听到后面悉悉索索转头问。

“没,没什么。”方兰生把张小凡推上前,张小凡连忙摆手道。大概他觉得张小凡那蠢蠢的样子,更容易取信别人。“哦,我们正在说,兰生遇到这样的事,要不要教他点防身之术。”面对方如沁仍然质疑的目光,张小凡急中生智。

“防身之术……”以前方如沁是不同意方兰生学这些打打杀杀的,她只希望方兰生能做个普通人,以后接替她管好方家的事业。但是这次小兰被绑,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他武功法术好些,说不定就能逃脱,或者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沁姐,小兰是大人,我们都不可能每时每刻在他身边,如果下次再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张小凡看她低着头,没答应,继续道。

方如沁抬头,笑道:“小凡你这么关心小兰,也不枉你们朋友一场,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替他谢谢你了。”

“朋友……不,不用谢。”

“那这样吧,屠苏和他大哥还远在天墉城,能不能麻烦小凡你教他。”

“好啊好啊。”张小凡还没说话,方兰生就跳起来拉住方如沁,“多谢二姐。”又拉住张小凡:“你什么时候来教我?要不这样吧,你干脆今天就别回客栈了,我让人把我房间东边的厢房收拾出来,你就住在方家一段时间,省得你来回跑。”

“好啊。”这么一来就能天天跟方兰生一起,张小凡求之不得。

一旁曾书书发出“啧啧”两声怪声:“我可提醒你们,‘把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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