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云京华离开之后，姜长心停了下来，看向身边扶着她的姜清月，轻轻将手收了回来。
姜清月瞧着，面色微微一白。
“太后娘娘？”
姜长心眸光冷锐，神色严肃。
“这个姓云你厉害，你也见识到了？”
姜清月连忙点头，声音略微颤抖。
“太后娘娘，都是清月不知深浅。”
“你还知道不知深浅，哀家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呢！”
姜清月更是惶恐不安，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莫宸是什么样子的人，这些年来，难道你还没看明白？”
姜清月抿了抿唇，面颊微红，却又带着几分苍白。
“九殿下深藏不露，心思慎密，几乎没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清月……清月……”
“这和能不能猜透他的心思，没有半点儿关系！”
“你只要知道，他从来不做无用的事！也从来，不会为一个没用的人费半点儿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