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司岸充分发挥自己的幽默细胞和绅士风度,把山口由纪惠迷得颠三倒四。
后来山口小姐要求和司岸单独聊聊,司岸微微一笑,将山口小姐领到了酒店顶楼的夜景餐厅,两人面对面靠窗而坐,窗外就是红白相间的东京铁塔。
“司岸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山口由纪惠端庄地坐在桌前,脸上浮起笑意。
“当然可以,山口小姐。”
山口由纪惠莞尔一笑,“这么客气做什么,叫我姐姐就好。”
司岸在官方资料上写的年纪是二十六岁,比山口由纪惠小一岁。
“好的,由纪惠姐姐。”
山口由纪惠听见司岸没有称呼她的姓氏,直接叫名字,立刻眉开眼笑。
“司岸君,我们这样坐在一起聊天还是第一次吧?以前我请你吃饭,都被你拒绝了。”山口由纪惠嗔怪道。
“应该是我请您才是,怎么能让您破费呢?今晚,我们一起好好聊聊吧。听说您是日本很有名的律师?”司岸开始把话题往山口由纪惠身上引。
“那是,全日本还没有我仲间由纪惠打不赢的官司。”山口由纪惠骄傲地说。
“您可真厉害。”司岸接着夸。
“哪里,家父一向教育我,中国有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每一场官司都像是打仗,不管面对什么人,都要一击即中,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
“听上去,您的父亲一定是位严厉的好父亲,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教育出像您这样美丽又优秀的女儿。”司岸继续拍马屁。
山口由纪惠突然眼珠转了转,“怎么,听上去,你好像对我父亲很感兴趣。”
“怎么会,我只是因为您的优秀,而对您的父亲产生了崇高的敬意罢了。”司岸面不改色地圆着话。
山口由纪惠审视着司岸,司岸一直保持微笑看着她。
山口由纪惠突然呵呵一笑,“逗你的,其实家父一直很忙,很少管我。他很严厉,至于对我的管教,他很少参与,我是被管家爷爷带大的。”
司岸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山口由纪惠很受用,于是山口小姐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山口家族是黑道世家,我父亲就是如今的家主。我们家是黑社会,你怕吗?“山口由纪惠用十分狡黠的眼神盯着司岸。
司岸笑笑,”不怕,由纪惠姐姐这么优秀,您的家族即使是黑道,也一定都是好人吧。毕竟,黑道并不是由您和您的父亲创立,只是家族的传承,不是吗?“
”呵呵,你可真单纯……”
山口由纪惠继续讲述着自己家的事,讲述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山口由纪惠大概从来没有知心的朋友可以倾诉,此刻司岸听得十分专注,引得山口小姐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让山口小姐彻底把他当做知心体己的人。
“很遗憾我之前没有跟您有过太多交流,今天聊了这么多,我才觉得,真是和您相识太晚。”
“是啊,司岸君,你真是个十足的绅士,肯听我唠叨这么久,让我也觉得和你相见甚晚。司岸君,不说全日本,就是整个东京,只要我山口由纪惠开口,任何人都会给我几分薄面。以后不论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都尽管来找我。”
“那我就先谢谢您啦。”
“我说了这么多,司岸君,不如跟我说说你自己吧。”山口由纪惠双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司岸。
“我的经历可没您那么传奇,规规矩矩地读书,学音乐,我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之后通过唱片公司的公开选拔和他们签约出道,真没什么好说的。天色不早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我们下次再好好聊,这是我的私人电话。”
山口由纪惠听司岸要走本来有点不高兴,但一听还有下次,而且司岸主动给了电话号码,山口小姐立刻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天现写的,更新晚了
☆、土御门(5)
5、
颜鄠和林碧谙坐在咖啡厅的包厢里等山口由纪惠。
颜鄠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原来,司岸是出卖了色相啊!”
“就卖卖笑而已,他又不亏。”林碧谙挑挑眉。
“对了,你是怎么约到山口由纪惠的?”
“一般人直接约她见面当然不可能,不过,我是直接打了她的平时生活用的私人号码,告诉他这个号码是司岸给我的,她问我有什么事,司岸跟我是什么关系,我在电话里没说,然后她就答应见面了。”
山口由纪惠接到林碧谙的电话后特意找司岸求证过,司岸说林碧谙是他表哥,去日本出差。
“司岸为什么说你是表哥啊?”颜鄠问。
“废话,我跟他不是一个姓,所以不是亲兄弟。但是我跟他沾亲带故,又能让山口由纪惠重视。”
“咦,她好像到了。”颜鄠从窗户往下看,咖啡馆大门外停了一辆黑色的卡宴,前后各有一辆黑色奥迪,卡宴上下来一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司机下来开车门,奥迪车上各自下来四个穿黑色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司机开了卡宴后座的车门,贴心地用手扶在车顶边缘,然后下来一位穿职业套装的戴墨镜的女子。
颜鄠和林碧谙在包厢等了几分钟,果然,那个女子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来了。
山口由纪惠摒退其他保镖,只留了一个跟着她进了包厢,颜鄠和林碧谙出于礼貌起身迎接。
山口由纪惠穿着杜嘉班纳的酒红色女式西装,cl的红底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