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全世界都在开花。
君一牵着我的手,耳尖微微泛红,竭力抿住上扬的嘴角,看起来和每一个在谈恋爱的没智商傻逼一样,我的样子大概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条路那样长,长到没有尽头,我和君一两个人手牵手,好像就可以这样走一辈子。
只可惜,我的一辈子那样短,只有二十五年。
落花谷到西北荒漠,一来一去约有两个半月的路程,君一和我是奉命去取谷主数年前托人采集的秘药,行程不算太紧,因此我们并没有太过赶路。
越往西北走,风沙满天,天空辽阔,青绿色逐渐被灰黄覆盖,坐骑也由马匹换成骆驼。
君一买了一头双峰骆驼,行李挂在侧边,我坐在前面,他坐在后面牵着缰绳,就好像把我整个人包起来一样。随着骆驼的走动,驼峰一起一伏,他的气息靠近又离开,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这样真是太有伤风化了!
……可是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我可是要宠着君一宝宝的霸道总裁!
☆、07、
道理我都懂,可是i一一为什么这么可爱!
在第七个因为盯着我的路人走神而撞到墙后,君一终于忍不住噔噔噔跑下去买了个幕离,二话不说套我头上,皱起的眉头才舒缓下来。
欲盖弥彰对我解释:风沙大。
我拉拉他,说你也带一个挡风呗。
他结结巴巴的:我、我皮糙肉厚。清清、清清你带着就行。
唉这个小笨蛋,你也这么帅,没想过我也挺没安全感的么。
我们一路晃晃悠悠,顺风顺水,没想到临了到了西北却遇上了黑店。
我好歹也是在医药闻名的落花谷呆过的,那点劣质的méng_hàn_yào我用头发丝都能分辨得出来,更别说从小就在落花谷长大的君一。
……大概!!
君一倒了下去。
你吃的那么快啊!!我去!!!
我捂住了脸。
i一宝如此好骗,究竟是怎么长大,还能做了暗卫之首的。我真是操碎了心。
我一边捂脸叹息,一边随便弹弹手指给黑心老板和老板娘点了穴,和骆驼扔在一起,扛着我的一宝上楼歇息。
虽然全文中根本没有描写过我的武功,但是我好歹也是能干倒武林盟主,还在江湖闻名的大魔头,区区黑店,说实话,根本不够看。
绝世武林高手我艰难地把我的死鬼对象鞋袜扒下来,打了热水给君一擦身。
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带解药!!!谁会想到落花谷出来的人连méng_hàn_yào都分不出来!!!
我扒了君一上衣又扒裤子,任劳任怨帮他擦身,这个家伙居然有我梦寐以求的八块腹肌,可恶,嫉妒。
我愤怒地捏了捏,又摸了摸,手感坚实,柔韧热烫。
我突然感觉心底有点燥热。
……不行,这不清真。
我及时制止了某些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邪念,清心寡欲地给君一擦完上半身。然后沉默了半晌。
……怎么办,现在要面对君一腰部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了。
虽然我们都是亲过嘴摸过jī_jī的关系了,但我们之间是非常清水的,一路上都是开两间房睡的,比亚当和上帝之间的关系还纯洁。
现在突然要让我帮他擦不能描述部位,我是……其实也不是特别拒绝。
没道理他都摸过我jī_jī了,我还没摸过他的吧!多吃亏!!
好了,我拿着帕子,扣住君一的裤腰带往下一扒。
我没有一丝丝防备,就这样和不能描述打了个照面。
妈蛋冲击力好大。
我捂住了脸,装模作样害羞了一会儿。
讨厌呜呜呜人家还是童贞呢,羞羞。
低音炮,慵懒低哑,太苏了,我一下没撑住腿都软了。
我捂住脸陶醉了一会儿,我靠赚了。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强`奸他。
我跪坐在床上,单手撩起发丝,另一只扶住那根,张开口慢慢吞进去,有点咸猩的味道,柔软的冠状抵在我的会厌处,敏感的口腔内壁甚至能感受到性`器经络兴奋的鼓动。
我勉强含了满口,试探性用舌头舔弄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柱体流下去,粘粘糊糊湿漉漉的。
如果君一是正常状态的下我给他口,我肯定要羞耻炸了,但他现在不是昏着吗,我胆子肥起来,什么y都敢玩。
舌尖顺着褶皱缝隙深入,在马眼处打了个转,舔掉流出来的腺液,在囊袋上转了个圈。我低下头,给他来了两个深喉,粗壮的柱体在咽喉进出,我嗯嗯哼了两声,感觉自己一定骚地没边了。
那玩意儿烫得很,我松开口捂着嘴小声咳嗽。缓过来之后从行李里随便找了一盒膏药,在君一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握住他的手就给我自己扩张。
要不是现在手都在忙着,我好想捂脸。
……我骚浪起来连自己都被吓到。
君一手指粗糙,指腹有厚茧,我一边扩张一边感觉腰软,一想到这个人是我爱的人,酸慰的快感就猛地在脑海中炸开。
我爬上去亲亲他,含住他的舌头吮.吸,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再不搞我就要射了。
我扶住君一的那玩意儿,对准地方就想要坐下来,但是连头部都没进去,我在思考是我没扩张好,还是这王八蛋又他妈变大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皱着眉想要强行一杆进洞,结果磨来磨去才进了个头部。
房间里全是我自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