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珏被端木羸摁在沙发上,独自一人面对除了端木羸外的四道似有似无很有深意的目光。他咽下一口唾沫,不是因为口渴,而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
“祖母、母亲,他就是陈珏。”端木羸为双方介绍对方已是心知肚明的身份。“陈珏,这位是我的祖母,姓金。这位是我的母亲,姓元。”
陈珏抑制住心底蓬勃的火气,尽量以平稳的语调说话。“老夫人、夫人,您好!”
“你好。”
我一点也不好。
陈珏沉默的坐在沙发上,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端木羸这一家子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抚住自己那颗已经心率失常的心脏。他只知道,这种压抑的境况,这种胸口憋闷的像是喘不上来气儿的感觉让他很厌憎。可是他又无法在端木羸以及端木羸的家人面前表现出他的厌憎。类似于这样的无力感,陈珏只觉得除了端木羸外,不会有人让他有这样的、十分让他痛恨的感觉。
这让陈珏对端木羸的痛恨又增加一个百分点。
“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做长辈的匆匆忙的也没做好准备。”金淑兰笑的很慈爱,“陈珏啊,你喜欢什么?你跟奶奶奶说,奶奶买给你。”
不是要上演八点档的狗血剧吗?老夫人,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