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渴一般,仰头就把另一杯喝了下去。
“……”我呆住了。
他,他喝掉的是我加了料的那一杯。
拜托,没这么乌龙吧,我才是年纪比较大,需要补充燃料的那一个啊!
万一坚持不了两次,那我不是糗大了?
顿时全身被无力感充斥。但转念一想,体力上也许是劣势,不过我可以用足够的技巧来弥补,也不见得就不能令他赞叹。
接下来,两人就褪去浴袍在床上互相拥抱着,亲吻爱抚。
难得有运气遇到这种男孩子,这次的经验愉快,两人才有后续发展的可能。
因此我细致地抚摩他,极其卖力地讨好,尽挑逗之能事,他的身体反应果然很激烈,腿间的硬物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腹部,光洁的皮肤上还有了淡淡的粉色。
我实在耐不住了,边和他热烈地接吻,大腿交缠摩擦,边把手探进枕头底下,将准备好的东西取了出来。
两人嘴唇分开,他看了我手上的东西一眼,抬手接过,而后翻过身来,把我压在下面,手朝我后方滑去。
我吃了一惊,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臀间就感觉到一片冰凉。
“我来吧。”他声音嘶哑着。
我还在张口结舌,他的手指已经顺利地挤了进来。
我几乎想晕厥,忙不遗余力地开始挣扎,但被他按得牢牢的。
“你里面……好热……”
真要命,这种时候他用的是中文。被人用母语这么说,我更是背上一片鸡皮疙瘩,实在无心感谢他的赞美,我只想赶快摆脱那在内部动着的手指。
我这么辛苦卖力,是为了找人来上,不是为了找人上我。
而且他一看就是这方面经验并不丰富的小孩子,血气方刚,又误吃了药,我现在躺平在这里由他弄,不是找死吗?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我想我的脸色一定相当难看,因此他也略微停了停,“不行吗?”
我勉强维持风度地一笑,决定也丢开虚假的英文不用,单刀直入拿母语谈判:“我从来都只做top。”
他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也是。”
气氛有点尴尬,两人僵持着,他的性器仍然固执地抵在我后方,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我清楚目前的情势,要么某个人让步,要么大家翻脸各自走人。
我权衡了几秒钟,笑着顺从了,尽量放松着让他的手指容易出入。
虽然心里很别扭。
这就是老掉的征兆之一吧。
年纪大了果然就没什么资本。即使有让你选人的自由,也未必有让你选上下的自由。感觉有点寥落。
但又安慰自己,这样的男生可遇不可求。花钱哄着的那些孩子,都没有他这么出色。
而且,他小我十八岁呢,几乎只有我一半的年龄。
我还能挑剔什么?
苦笑着以不自然的姿势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感觉到他覆盖在我背上,抵在臀间的坚硬性器也慢慢往里挺入。
虽然很失礼,但是……
真他妈的痛。
被他这样插入,我眼泪差点都掉出来了。
第一次,什么叫第一次啊!
简直就是受刑。到一半我就熬不住,很想大声惨叫“我不干了”,但显然没这个可能,我只能壮烈地咬着枕头,死撑着不要呻吟得太大声,勉强再勉强地放松,由着他逐渐全部埋入。
等他开始抽动,我的感觉差不多是地球快毁灭了。
后方火辣辣地痛,被他的硕大撑得快要裂开一般,反复的律动里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感觉似乎内脏都被顶到,头晕眼花。
要不是太爱面子,我可能已经出声哀求了。
就着这种姿势被紧抱着重重顶了好一会儿,我跪得腿都发软,腿间本来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却慢慢又有些膨胀。
痛楚没有消失,但夹杂在其中的那种微妙快感逐渐强烈了起来,我有点混乱地由着他摆弄,翻过身去,无力反抗地被他托住臀部,按在胯下用力挺入。
身体来回的撞击里,声音都变得黏腻。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拜那见鬼的药丸所赐,我第一次当受,就是这种猛烈的经验,真是欲哭无泪。
叫都叫不出来了,仍然被再度分开腿,重重顶入。
激烈的律动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完全管不了是什么体位,后方被反复填满蹂躏,酸痛而热辣的感觉让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做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顾不得丢脸,在他怀里呜咽了起来。
bottom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最终又变成面对面插入的姿势,被牢牢按在床上又狠狠chōu_chā了快半个钟头,我觉得自己这条老命都快保不住了。
幸好他在我喘不过气来之前重重挺入几次,终于停下来。
腿间一片黏湿,痒而且痛,一阵阵的痉挛让我到现在腿都还在哆嗦。
感觉到他抽离之后从背后抱住我,按摩着我的胸口,帮我理顺呼吸。
一只手伸上来反复摸我的脸颊,他好象又在认真端详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腰都快散了,全身骨头像被拆开一样,又痛又无力,半死地瘫在床上。听到他凑在耳边说话,只觉得发痒,快跳不动的心脏也瞬间用力蹦了两下。
“lee。”
他还是固执地柔声问:“名字。”
我略微一迟疑,终于老实地,“李莫延。”
我很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也不喜欢它。
莫延莫延,切莫再延,一股哀怨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