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下巴叉着腰在后面站着,苏怀泽想也不想就知道他和外门长老说了什么,谢平澜想走出来被苏怀泽拦着。
苏怀泽走到外门长老面前,跪下了。谢平澜瞬间绷紧了身体。
“苏怀泽!你到底修炼了什么旁门左道!就你这废五灵根,能一周到练气三层还真是奇了怪了!”
钱永进在后面煽风点火道:“长老你不知道!有弟子说苏怀泽身上有一份秘籍!还有苏怀泽这段时间特别有钱!”
长老冷哼道:“旁门左道!苏怀泽,你到底有没有秘籍?!”
苏怀泽咬了咬牙道:“没有!”
外门长老大多都是筑基期,无论怎么样都达不到达不到金丹期,寿命在一天一天减少,然而突破无望,外门长老自然会想尽办法去延长寿命。
而一周突破练气三层的苏怀泽就成了长老的眼中钉。
长老看着苏怀泽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他重重哼了声道:“给我搜!”
钱永进第一个冲上来,按住苏怀泽的头就向他怀里摸去,谢平澜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外门长老厉声道:“谢平澜!”
谢平澜顿住了,然而下一秒他跪下,开始磕头,咚,咚,咚,苏怀泽挣扎着想挣脱钱永进,然而根本不可能!
“谢平澜,你、你给我起来……”
谢平澜还在不断地磕头,额头上已经乌紫一片!
钱永进抓出苏怀泽的钱袋子,然后毕恭毕敬地交给外门长老,外门长老掂了掂钱袋,然后笑了两声:“苏怀泽,你是从哪里偷得这些钱?”
☆、第6章 搬新家
谢平澜极快回答:“长老,这是苏怀泽自己挣的他……”
钱永进猛地把谢平澜推倒在地道:“长老问的是苏怀泽!不是你!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苏怀泽咬了咬牙道:“长老,我有次上山发现一片野生药草,于是和炼丹房换了点灵石,一切是弟子运气使然,绝非偷盗!”
钱永进冷笑两声:“苏怀泽,你秘籍是从哪里来的?秘籍又藏在了哪里?炼这种旁门左道你不怕走火入魔!”
苏怀泽刚想反驳被长老一把抓住手腕,巨大的修为向潮水一般涌向苏怀泽的四肢经脉,五脏六腑,苏怀泽顿时疼得眼前发黑,脸颊惨白起来!
谢平澜慌了神,他抱住外门长老的腿,急声道:“长老,苏怀泽没有什么秘籍,他才只是练气,你这样会让他经脉受损的!”
苏怀泽从来没这么疼过,他蜷缩在地,周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接一声,从头顶到脚心都是疼的,好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他身体里绞来绞去,疼得恨不得下一刻就去死!
谢平澜紧张地看着苏怀泽,他看到苏怀泽几乎已经翻白眼了,谢平澜攥了攥手心,抬头看着外门长老,然后用力一扑,外门长老后退了好几步!
苏怀泽一下子瘫软下来,谢平澜慌忙抱住他,长老气得胡子都颤抖起来,他命令道:“你们去搜!去把苏怀泽的秘籍搜出来!”
那些三灵根四灵根弟子轰一声就冲向了院子里的边缘小屋!
屋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张床,弟子们几乎是疯了一般找秘籍,把仅有的一些东西也砸了个粉碎!
谢平澜就这样抱着昏迷的苏怀泽,平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这场暴行。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找出来,没有秘籍,什么都没有。
长老脸上的怒气都快化为实质了,他连哼数声,又瞪了谢平澜一眼道:“把他们关进静律堂!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放出来!”
静律堂是沧海派惩罚弟子的专门之地,也是师祖们牌位所在地,整个静律堂地面坚硬,跪在里面就是一场折磨。
谢平澜和苏怀泽是被人扔进去的,苏怀泽没有醒,整个身上还是汗津津的,谢平澜皱紧眉头,这样的话,入夜会很冷,苏怀泽绝对会病倒的,他看了看四周,只有火烛和牌位,谢平澜自入沧海以来也进来过两次,但是两个时辰左右就放了出来,不像这次,谢平澜觉得这一次不会轻易那么善了。
谢平澜把外衣脱下来,搂住了苏怀泽。
直到深夜,谢平澜被冻得醒了过来,他摸了摸苏怀泽的脸颊突然发现苏怀泽正在高烧!
高烧是身体的一种保护反应,谢平澜一下子紧张起来,这里没有水,只有坚硬的石头,谢平澜双手捧住苏怀泽的脸颊喊了喊他:“苏怀泽你醒醒!苏怀泽!苏怀泽!”
整个静律堂只听得见谢平澜的声音,谢平澜开始慌了,他把苏怀泽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得紧紧的。
没有水,也没有任何人,谢平澜不敢合眼,过一会就摸了摸苏怀泽的额头,当过去没有时谢平澜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所谓,生死对于他来说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当真正有一束划破黑暗来温暖他时,却怎么样都不肯放手了,谢平澜感觉到恐惧,他恐惧失去苏怀泽,谢平澜枯坐着,紧紧抱着昏迷过去的苏怀泽。
直到第二天凌晨。
静律堂的门打开了,谢平澜已经坐麻了他满脸泪痕地抬头看过去,而苏怀泽已经烧了一夜,胡菘蓝看到谢平澜就穿了一件里衣,外衣和中衣全在苏怀泽身上了,而苏怀泽看起来情况却不大好。
谢平澜踉跄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又坐了回去,胡菘蓝也不敢造次,炼丹房长老和外门长老走了进来。
“张师弟啊,这位苏怀泽弟子啊和我小女私交较好,而且你不知道的是,他还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