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骅的一番解释让褚恒哭笑不得,当然他并不在意。只想着下个月骆骅的生日时,要给对方一份大礼,可他又怕对方不肯收。
夕阳在对面的山顶后沉了下去,一阵秋风扫过,让褚恒打了个冷战。
“你怎么穿那么少?这就是你最漂亮的衣服?幸亏你人长得还凑合。”骆骅的声音还是那么硬邦邦。
“我有点冷了,可以进去了吗?”
骆骅递过来一个“活该”的眼神:“你不是喜欢看山顶夜景的吗?这个地方应该最合你的意了。”见褚恒身体发抖,骆骅才有些不情愿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褚恒身上:“真是个少爷。”
褚恒挣扎着要起身,被骆骅一把按住:“坐下,好好说话。”
褚恒心里有气:好好说话?你这家伙现在越来越不会说话。
头顶上传来鸟儿扑打翅膀的声音。
“我们认识有两年多了吧?真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认识?怎么才算认识?是二十多年前我抢你玩具那次,是你伪装成助教那次,还是暴风雨那次?”褚恒鼻子里哼出一连串。
骆骅一笑:“那,我觉得我这两个月好像才重新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