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盔甲先生。”斯科皮将手插进口袋里,木着脸转向那个破烂的盔甲,“连纳威都能做魔药了,为什么我他妈非得失恋不可?――”
“――噢,很显然,因为这里面没有逻辑可言,先生。”捏着嗓子,他又再一次装作盔甲先生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
接下来的几天,斯科皮觉得自己简直有点儿要神经病了。
如果不是不断地有人来挑衅他,他几乎认为自己就要成了行尸走肉――就好像睡不够似的,他越来越眷恋自己的床。而每天除了上课和睡觉,他其他的事儿几乎什么都不干,就连礼堂也不去,三餐完全在宿舍解决。雷诺的信早就来了,他连拆开看一眼的yù_wàng都没有,他也不跟任何人闲聊,也不去图书馆,每天回到公共休息室都保持目不转睛状态一路杀向自己的寝室,坚决不乱看乱听。
他成功地过了几天完全没有德拉科的日子。
非常感谢阿斯托利亚适时的失踪,如果这个时候她还像个苍蝇似的围在斯莱特林王子身边,斯科皮认为自己可能一个冲动放火烧了整个霍格沃茨。
……只是说说而已,事实上,他压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