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的那种故作轻松衬得气氛更加沉重。
沉默一会儿,边岩才开口:“猴子,你不想说话的话,就不用跟我们说话,就当我们不存在。”
方啸没接话,仰头看了会儿天空,又重重叹了口气,把头埋在胳膊里,整个人蜷缩起来。
乌龟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缩回自己的壳里,可人不高兴的时候,还得继续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
车灯明明灭灭地驶过,嘈杂的马路上逐渐变得人车稀少。不知过了多久,方啸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我根本就没犯规。”
那声音带着哭过的痕迹,潮湿沙哑,听得我心里一悸。
我抬起沉重的胳膊,在他后背轻拍两下:“到底这么回事?”一张嘴,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是哑的。
他直起上半身,两只手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