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我,用同样恶狠狠地语气和我说:“卢沛,我看你是疯了。”然后甩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再追上去,慢慢顺着墙角脱力地蹲下来,仍是急促地呼吸着。我把头埋在膝盖,觉得自己怂爆了。
我想他说得对,我确实要疯了,被气疯了。
汽车开过去,楼角处又恢复了静谧的昏暗。谁家的菜香顺着风悠悠飘了过来。
我蹲了片刻,又慢慢起身,靠墙站了一会儿。呼吸平静下来,这才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幕有些好笑,头倚着墙,神经质地自己低低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饿,又拖着步子慢慢朝家里走。
走到楼道,我终于叹了口气:唉,我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吃过晚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