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瞒一辈子吧,”覃墨人墨黑的眸子发亮,异常认真,“早晚都得说。”
“那晚点也有准备啊!”白熠阳立马接口,“等我们都能完全独立了,等我们什么都准备妥当了,我们现在……我们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做,”白熠阳皱眉摇头,“为什么非得现在说?”
“因为我想在我走之前能给你一个承诺。”覃墨人靠在椅背上微微后仰起头,“在我出国以前。”
白熠阳傻愣愣地看着覃墨人,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了,就像是感冒以后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不知道是迷茫愤怒来得多一些,还是委屈悲伤的更多一些,就这么呆呆地望着,然后机械地开口,“喔,所以,这是散伙饭?”
覃墨人闻言便皱眉,瞪着白熠阳眼神警告。
后者抹了一下脸,重新开口,“你什么时候……收到通知的?”
“今天下午,”覃墨人想了想,又补充道,“在和你打完电话以后。”
“去多久?”
“……不知道。”
白熠阳笑了一下,“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