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现在还是乱地像花了屏的终端显示屏,白花花黑花花刺啦刺啦轰轰轰,要从懵逼变脑残了,唉!
门铃响,一听那傻逼的叮咚叮咚摁门节奏就知道是路易那货,阿瑟拖着沉重的小身板,又飘忽飘忽走过去开门,站在门前的路易,难得没有像平时似的满嘴酸腔咋呼,一脸严肃,弄得阿瑟以为是出了什么重大生意亏损,正准备问,路易吸溜了下鼻子,带着明显装出来的哭腔,对阿瑟道:
“宝贝,我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你这不是欲求不满,你明显是欲求过满了,我的小可怜,看看,可怜见的。放心,这几天哥哥不离不弃一直守在你的身边照顾你。”路易说着就往里闯,阿瑟怎么听都觉得哪里不对,问着:“你来干嘛?”
路易眯了眯眼睛,神秘兮兮地凑在阿瑟耳边,小声说道:“有一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刚才给我打了很多钱,叫我这几天空出时间,专门来照顾你。这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为你购置了大量名贵补品,说要以我的名义转赠于你,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还命令我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跟他汇报你的身体状况,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还订了一个私厨团队,叫我定时定点去为你取餐,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还给你安排了一天两次的身体检查,叫我哄着你好好看医生,这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还……”
“停停停!闭嘴,路易,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你去问问那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脑子进屎了吗?让你这么个大嘴巴来执行这么机密的任务!滚回去!我谁也不想见!”
路易非常委屈地扒着门缝,嘟嘟着嘴说着:“那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还说了,要是伺候不好被你赶走了,就把凯文流放在外围驻地三年不得回来,还要取消路易服饰的皇室合作项目,阿瑟,你得救我……你满足了,我却还在空虚……”
阿瑟捂着突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上的脉搏,不理路易,自己进了卧室,甩上门,趴在床上继续挺尸。他知道自己正在发烧,越来越热的体温炙烤着他,他有点担心,害怕会不会撑不住身体,烧得灵魂再次飘走,直接挂了。
被男人干得挂掉,想想就够英勇。
意识渐渐模糊,阿瑟大脑中闪过很多恍惚片段,有人在碰触他的每一寸皮肤,在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身体被打开,柔软得不像是自己能控制的,他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摆弄成若干羞耻的姿势,最难堪的是,他甚至感觉不到痛苦,他觉得舒服,那种颤栗的快感陌生又强烈,他无法拒绝,只想迎合。
不能这样,阿瑟在自己心里说了无数遍,不能,不可以。阿瑟满头大汗地挣扎,想逃离,想从梦魇中醒过来,瑟兰迪,你不能这样,瑟兰迪,你不能死,瑟兰迪!
谁在摸他?手有点微凉,很舒服,这是谁?
阿瑟猛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他抓住一旁路易的手,紧紧攥住,脸色白得透着一股死气,吓得路易惊呼道:“阿瑟,你没事吧,医生给你打了退烧针,你已经昏睡将近十二个钟头了。”
阿瑟觉得自己需要吸点氧气,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说着:“给我弄点氧气瓶,我胸闷得很,吸点氧可能好点。”
路易快手快脚去将医生留下了的吸氧装置推进来,一边安插管线一边说着:“来的是个老军医,说你精神状态不好的话可以吸点氧气,看来他预估得真没错。不过,阿瑟,你怎么后期反应这么厉害,我头一次跟凯文的时候,事后挺简单的,他技术好,我都没怎么疼。那位不能透露姓名的男士,太猛了吧。”
“别提他。”阿瑟大口吸氧,闭上眼睛,又说道:“你去跟他说,要是想让我多活两天,就把我出境限制解除,我要出国休息一段时间。”
路易看了看阿瑟眼色,鬼鬼祟祟出去,到隔壁房间,对着那个不方便透露姓名的男士实体说道:“奥斯顿将军,您听到了吗?阿瑟状态好像确实不太好,请您解除出境限制呢,要不,您给解除了?要是不放心的话,我陪他一起。”
伊登听到阿瑟高烧晕厥之后就赶了过来,担心阿瑟见到他又反应过激,便悄声藏在隔壁房间里,一直密切关注阿瑟状态,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说句烂俗点的总结,就是心疼死了!别说解除限制出境,只要阿瑟快速恢复,重新回到生龙活虎鬼精灵的样子,怎么样都行。
小家伙真是意外的脆弱,自己把他折腾得有点太猛了,好内疚,该怎么补偿,这下是不是又产生鸿沟裂痕了?
伊登小声对路易说着:“好,顺着他的意思来吧。”
迷茫的奥斯顿将军不敢露面,为了给阿瑟创造安静平和的疗养环境,又偷偷摸摸溜走了,结果当天夜里就收到了路易的通信,说阿瑟已经购买了出境的飞艇机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伊登叫路易好好跟着,结果没想到临近出发的时候,路易突然火急火燎地发来通信,说跟丢了!阿瑟故意谎报了世间,把路易扔在登机口,谎称去卫生间,登上了别的飞艇,自己跑了!
伊登刚想亲自去核实阿瑟的航次,被匆匆赶来的阿斯兰将军拦住,阿斯兰将军一脸严肃,质问道:“你私自解除了阿瑟·米尔的出境限制?”
“没错。”伊登回答。
阿斯兰将军皱了眉头,说着:“你确定知道阿瑟·米尔的身份?他到底是谁,来自哪里,接近皇室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