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索。”我嘀咕。
他伸出手想拍我头,我偏开了。他眯起眼显得很不满地说,“你现在是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了是吧?”
我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知道就好,起身了。这么久了公车都不来,坐出租吧。
“燕云飞,这就是你表的态吗?”他在我身后说,语气里带着些从未有过的严厉。我当做没听到,东张西望着,怎么都没一辆车呢。
脑袋猝不及防被拍了,倒也不痛,因为他拍得不重。
“跟你说话呢。”他声音微怒。
我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了。他这感情恐怕有些年头了,藏了这么久,没有继续藏,坦了白,怎么还能和从前一样,可是这叫我怎么面对。
公车站背后隔着一个人行道的小区里,有人貌似醉了,这么晚了还突然高歌了一曲,是个粗犷的男音,唱着柔情的歌,听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心碎: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让它淡淡地来,让它好好地去——”
其实我觉得有些好笑,经历过一次失败恋情的我就觉得为情为爱伤神实在是很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