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震,他好像忽然看不懂了,这个徒弟一向是淡泊肃静的,为何会变成这样?不仅对师父有着非分之想,还…… “珣儿,你不是这样的人……”
宗珣的技巧性的抚慰着男人中间地带,待yù_wàng渐渐抬首,他将人下身衣物尽除,再度将滚烫的大手握住抚慰,他痴迷的细细观察着男人面上痛苦舒爽纠结不已的表情,耐心侍弄“阿岑……”
阿岑动情了,为我动情了……
男人几乎枯竭的身体在这番直白的刺激下渐渐苏醒,他痛苦的抵抗着身体的沉迷,摇着头“ 你不会的。不会的……你不是这种人,快放手!放手……”
“我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宗珣暴怒,所有温柔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撕裂“我从来也不是这样的人!你自己识人不清,怪谁?放手?我不会放手的,绝不!”宗珣放下阿岑半□□的yù_wàng,手指缓缓下滑,在后方缝隙流连。“师父,我便是要从这里进入,将你占有。”
男人惊恐的望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他一边极尽温柔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说着暧昧的情话,一边却在自己心上狠狠撕开了一道伤疤……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宗珣温柔的疼爱着他的‘师父’抵死缠绵,就好像,就好像这两人从来都是这般恩爱契合。
“师父”温柔的低唤,宗珣伸手将男人抱起,滚烫的吻烙印在对方□□的胸膛,腿间的灼热在润泽过得穴口前厮磨踌躇。
二十多年了,一直克制着,所有的执念所有的yù_wàng,只有你,自始至终只有你。一抬头,纵使做好了得不到回应的准备,可看着男人因为抗拒而痛苦到扭曲的面孔,宗珣仅剩的一点温存还是被大火湮没。这人生三十多年我一直没有做过自己,全是你!我的生命里,只有你!
“你休想把我抛下!想都别想!”狠狠的侵占,一次次的紧密契合,只是想证明你还是存在的,只想让我们有更多的关联。你还是我的,对吗?
“我寿将尽,命数如此,回天乏术。”
“纵使逆天而为,我也要将你留下!”
“宗珣…… 你执念太过……”
不!只要是你,怎么样都不过分,我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式活了三十多年,我不去打扰你对她的感情。但现在你既不再为旧情所扰,那我断没有隐忍放手的道理。
“阿岑,你永远不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夜色笼罩在寂静的庭院,卧房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
不知多少次的纵情肆意后,阿岑体力不支的昏睡在侧。身体明明已经清洁过了,却还是觉得不适,或者说是白天的经历太过震撼颠覆了惯常认知,总之他睡得极其不安稳。宗珣睁着眼放空,待人睡熟了不会再次挣动才将人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揉拍男人的后背,抚慰男人的情绪。
“宗珣,你变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放手。”
“变了?我从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识人不清……”
变了吗?宗珣也不知道。小时候在街边流浪的记忆很是模糊,他只是记得自己撑着一口气,宁可饿死也不曾乞求。却因那双温暖的手,却因这个人的一句话,而从此温和妥帖,没有固执倔强,没有执念yù_wàng。自己做的是他最省心的徒弟,学着煮饭做菜,精进技艺,沉得住气没有少年人的浮躁,静得下心沙漠苦寒之地也好,万里雪原也罢。师父想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我会照顾师弟们不让师父分心担忧的。
宗珣想那时候,大概是怕被人赶走。这一点点的温柔,他不知道该如何抓住,只得模仿着样子尽量做得最好。
后来…… 宗珣眼睛都笑弯了,他停下抚拍的手轻轻将人抱紧。
后来,我终于懂了。为什么我待你与他人不同,为什么我只想听你称赞,为什么我只相信你,为什么师弟们高兴有了师娘…… 我却并不喜欢这个温柔无害的女人。可是,可是你已经成婚了。那是你的幸福,你面带羞涩的笑意牵着那女子的手共许白头。极少见你笑的我一个恍惚,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我没办法去破坏,你嘴角幸福的弧度,那明明就是我倾尽一生渴求的!哪怕不是我给的。
她走了,你很难过。我却隐隐高兴起来,你不认人不要紧,你难过不要紧。我会在你身边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有苦厄都会过去,我会把小师弟照顾的很好,他再也不会受苦,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你很快就会忘记那个离开你的女人。我们还在一起,你还在我身边,就是有希望的。
至少那时候的我,是这么想的。
直到有一天,你躺在我的腿上晒太阳,安安静静的样子那么美好,你睁开眼,对我笑了“孩子,你是谁呀?”
你怎么可以不认得我?!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你怎么可以!!!阿岑…… 你难道不要我了吗?你是不是发现了?你是不是也认为你所承受的一切不幸都是源自于因为我这个不详的人。你是不是从此就要离弃我?
不!
儿时委屈没有眼泪,被你温暖没有眼泪,我心已明了你却要与她人大婚没有眼泪……因为自始至终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