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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挤兑我,傍上大款就把我蹬一边儿了。我都不兴说你。行了,问你正事。你和冀庭谈了这么久去过冀家大宅没?去那得带什么东西送什么礼?”
“我是没去过,不过冀庭倒是告诉过我,去他家里不用带礼物。”叶飞雪停了停,过了会儿笑了笑说:“我起先还不明白,后来想,他们那一大家子什么没见过,把自己收拾好不丢分才是给冀庭长脸。”
叶飞雪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可冀庭到底是当家,就算女朋友不守规矩点儿也没什么大碍。冀煦就不一样了。
su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应该空手过去。
瞅着手里的香囊,就算不送见面礼,送寿星的寿礼总得备好了。冀煦是考古的,最喜欢的是凛朝,那么去找找有没有凛朝的古玩。
虽然这样想,但要找一件完全合他心意的东西实在是太难。
su连续找了三天,逛了许多店,甚至打电话托朋友留意都没有找到满意的。
茶具、书画甚至摆设瓷器,su都看了一遍,可这些连他都看不上怎么能入冀煦的眼。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su也越来越焦躁。直到冀煦生日那天,一哥们儿打电话来说得了件凛初时期的玩意儿,非要su去看看。
到了地方,那哥们儿也不拐弯抹角,一小盒子递了过来。su被这哥们儿坑了两次,嚷嚷着:“你他妈别又拿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耍着我玩。”
“三儿,我哪敢耍你,这是真是凛初的东西。”
su还有点儿不信,拿起盒子慢慢打开。这玩意就是个普通的玉佩,玉质还算上等,雕工却显得笨拙。su拿起来看了看,触手柔滑温润,是枚暖玉,可仔细一看,那块玉上却有数不清的裂纹。
su的声音略微不满,“要没好东西也不至于把这玩意儿拿出来吧。”
“三儿,我可不骗你,你说的要凛朝的东西,我那典当行昨儿才进来的这枚玉佩,你看着雕工、这花纹都是晖末凛初的规制。”
su又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东西还没你之前拿来的金贵,你也越来越敷衍了。”
“三儿,你上次不是说是要送人的吗?我想着你这小子这么费心找东西送人,指不准是踢着铁板了。你仔细看看这玉佩,上面雕的可是‘苏’字,和你那洋名发音一样。怎么样,哥哥我有心思吧。”
听了这话,su再仔细一看,果然玉佩的正面雕着一个“苏”字。
“行啊,哥们儿,我可要了。开个价。”
“我也不要你多的,从别人那收来的价给你。”那哥们儿举了一只手,“五百。”
“操,五百的玩意?”su皱着眉:“你他妈又坑人了吧,人家别还要来赎回去。”
“就那小子的穷酸样,赎回去是不可能了。您就安心吧。”
虽是这样说,可su的心里过不去,最后还是写了张支票给那哥们儿,也没给人反悔的余地,直接走人。他看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开车去冀家大宅刚巧差不多时间。
su把礼物带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领带,立马出发。
第一次到冀家拜访,su还有点儿紧张。
车开到地方,见到那连着三幢有些年份的大院子以及陆续往院子里去的人,su反倒变得轻松起来。
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紧张什么。现在他只要把自己当做冀煦的好朋友就行。
去好朋友的家里坐坐,就像去洛克菲尔家一样。
su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把礼物放进衣兜下车。
院门大敞着,一个白头发的老先生站在门口。当su走进的时候,老先生非常有礼的走进来问他是不是江山先生。
他点点头,跟着老先生往第一幢楼里走。
进了大厅,入眼的是时代感非常强的装潢。
“您请坐,先生一会儿就下来。”
su点头坐下,周围的聊天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们的眼神转过来看向su,像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被这样注视,su只能保持微笑。
“把我的东西放到我房间去。”
终于来了熟人。su扭头看见冀庭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西装的纽扣,“怎么这么安静,可不像咱们家了。”
话音还没全然落下,他就生生了截住了自己的话。
“哟,三少,您怎么也在这?是我哥邀请您来的吗?”
su点了点头:“他那天邀请我过来,说是为他庆祝生日。”
“的确,我们都是为了给他庆祝生日而来的。”
周围的人都点了点头,有几个年轻和他们差不多的走上来同他们说话,气氛一时也不那么尴尬了。
“冀庭,你妈怎么没过来?”
一句话再度打破还算不错的气氛。朝声音的源头看过去,是一位面容严肃的老人。
“我妈妈这两天生病在住院,大哥说让她好好休息。”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冀庭闭上嘴,抿着嘴坐在沙发的一角上,像是被长辈严厉指责的小孩。
su惊讶,冀庭不是冀家的当家吗?虽然这个老先生比冀庭年长,但应该是不能对他训话的吧?可现在看着情形……
是外界对冀家的传言太夸张,还是有别的原因。
“谁越来越没规矩了?”
su正好奇着,就听到熟悉的声音由楼上传过来。
语气温和,却有着说不出的严厉。
su抬头看去,冀煦如同在他自己家里一样站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