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将灵魄交给魍公子,但不知劫教总坛在何处?”
“回去问乔宁便知,周炽早将我们的底细卖给了他。”
魍吹了声口哨,又有几人从林中出来,毫不客气的将舞倾城扭起胳膊绑了,郝如意见此也老实的伸出双手,示意他们可以将自己绑起来。
“小笨蛋,你就算了。”魍哈哈一乐,只是没收了他的匕首,领着他没上大路,而是往松林深处走去。
郝如意心说这是要回总坛?如果见到慕容瑾,还焉有我的命在!但若回去了,也许就能见到温大哥,也不知三年过去,他现在好不好。还有回到总坛的话,会不会有机会破坏他们对付正道的陷阱?如果又是设下了机关阵法,那倒是我的强项。
他正低着头胡思乱想,魍脚步一顿拉他停下,前方松林中,光斑照耀下赫然站了一人,银冠白衫玉颜冷面,竟然正是乔宁。
郝如意惊诧的啊了一声,他怎会堵在前路?不过舞倾城显然更加吃惊,她挣扎着想冲上前,但苦于被两人拽着,只能高声喊道:“宁儿!快来救我!”
乔宁冷冷地哼了一声,看也未看她,目光只是紧紧盯着郝如意。“她你们带走,如意留下!”
“哈哈……”魍一阵大笑,干脆搂住了郝如意的肩膀。“看到没有,连她儿子都信不过她,也只有你这小笨蛋会上当。”
“宁儿!我都是为了你好啊!”舞倾城也冒了汗,不知乔宁到底是何时到的,刚才发生的事情究竟看到了多少。
“舞倾城!我只问你一句!你要杀如意,赵越知情吗!”乔宁显然动了真怒,随着声音激荡而起的劲气,如疾风吹过,震的草木哗哗作响摇摆不定。
舞倾城顿时哑了嗓子,她与乔宁相认,就怕被乔宁发现她是红遍京城的倾城夫人,那样会使她的谎话不攻自破。所以她在乔宁面前从未报过真名,舞倾城这仨字压根就没提过。如今乔宁开口直呼其名,显然他已知自己的身份,那还能有什么母子的情谊。
想到此她怒瞪了魍几眼,刚才魍曾提过她的名号,定是那时被乔宁听到。至于她要杀郝如意,在她心中比起被乔宁识破身份,相较下却算不得多么严重。
舞倾城没有回话,郝如意却理直气壮地喝道:“他当然知道!现在想起来,我们在柘城住的好好的,是他故意派人把你师傅引去找你,逼你不得不和我分开,不就是为了杀我方便?”
“如意……”听到他的声音,乔宁的怒气立刻缩了回去,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可怜兮兮。“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把你带走。”
“我要回劫教!”郝如意故意抓住魍的衣袖,“我本就出身劫教,不管该领受什么惩罚,我都认了!”
魍也亲热地握住他的手,学着乔宁的口气道:“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会惩罚你。”
乔宁眼睛瞪的几欲出血,恨恨地咬牙道:“如意!不要被他骗了!他千方百计要得灵魄和你,就是想让你再用灵魄练功,变成他的杀人工具!”
“喂喂,我可没这么想过!你不要含血喷人!”魍拉着郝如意后退,挥手示意手下们挡在前面。“乔宁,你要想清楚了,你师傅那些人已被我们困在青石峰下的雪谷中,再过个七八天,不用动手,他们也会冻饿而死。但我三天内若不回去,我的手下就会打开机关放他们出去,因为我早有交待,要防你们出尔反尔,就算杀不了顾长风,也不能让你们过河拆桥。”
“哼,好大的口气,以为除了你,劫教就没人了?”乔宁杀机早动,无视魍的威胁步步紧逼。
魍却不再后退,仰头笑道:“可惜周炽那种叛徒无人信服,而此次主事之人,正是区区不才。教中各位长老也都认同我的意见,你若不信尽可试试,到时耽误了你的大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乔宁停下脚步,微皱眉头。“慕容瑾呢,难道他会顾及你而放了顾长风?”
“哈哈,那个疯子,他早已疯得五谷不识六亲不认,每天除了抱着你那老爹亲热,你以为他还会做些什么?”
“住嘴!”乔宁气得脸色发黑,一掌劈断了碗口粗的一棵红松。
“慕容瑾疯了?为何会疯?温庭现在怎样?”郝如意倒是头次听说,慕容瑾三年未在江湖走动,难道是因为他疯了?
“哈,自然是被温庭气疯的。”魍歪过头笑着看他,“至于温庭,你放心,我说过会帮你救他,就一定会做到。到时他的情况如何,你自然知晓。”
郝如意稍稍放心,温庭常常气得慕容瑾七窍生烟,偏偏慕容瑾又不舍得真的杀他,而且到后来,慕容瑾对温庭可说是爱的无法自拔,就算他真的疯了,应该也不会对温庭下狠手。
“乔宁,想明白没有,是否放我们离开?”魍笑着说得明白,他也知以现在乔宁的功力,他们这一帮人根本不够他打的。
“哼,你对我娘下蛊这笔账,我可暂且不算,但如意一定要留下!”
“那也要看笨蛋魉是否愿意跟你。”魍拍拍郝如意的肩膀,说的很是自信,似乎笃定了郝如意不会离开自己。
郝如意果然摇头道:“既然慕容瑾已经疯了,我正好回去再做我的鬼使魉,才不要呆在你身边。”
“如意!你过来!”乔宁气得青筋迸起,急掠上前一掌击飞了离他最近的一人。他本就信不过舞倾城,更加担心郝如意,所以也暗中跟在马车之后。之所以一直没有现身,是因为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