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在取证,稍等一下。”薛洛拍了拍白墨头顶的白色娇小花瓣。
白墨看着窗外的花,默默的坐在路边的木凳子上,难过的捂着鼻子,不停地打着喷嚏。眼眶红红的,眼角不停冒出滴滴泪珠。
“怎么了?”薛洛看着白墨不停打喷嚏,难受的模样。
“我对这种花,大概是过……阿咻……过敏。”白墨揉了揉微微开始红肿的鼻子,将脑袋埋进上衣里,腰弯着身子蜷缩着坐在凳子上。
薛洛仰头看着周围树木上飘下的白色小花,为难的将上衣脱了下来,折叠几下当做口罩为白墨戴在鼻尖。
白墨看着薛洛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立刻阖眼掩饰刚刚燥热的反应。虽然薛洛面色惨白,阴森的像阴郁的厉鬼一般,但是力气真的很大……尤其在那种时刻。
“……?”薛洛看着白墨面色潮红,阖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白皙的耳尖都飘上一朵红晕,心痒痒的凑上去,轻咬了一下。
白墨被突如其来的触感一惊,看着是薛洛,才松了一口气,推了推薛洛的肩膀:“别到处发情!”
“因为大叔太可爱了,让我忍不住了呀。”薛洛委屈的眯着琥珀色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墨。
白墨的声音从厚重的布料中透出:“别说这种奇怪的话……”可爱?他?怎么可能。
“(您好)”另二人等候许久的工作人员终于走了出来,将两个证书似得东西交给了薛洛。
薛洛微笑的和工作人员道谢之后,回到白放在掌心内:“大叔……恭喜。”
白墨攥紧着手心内的证书,看着打开里面看着贴着的两人照片,不太理解薛洛突如其来的贺喜但他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恭喜什么?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恭喜大叔成为已婚人士中的一员。”薛洛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珍贵捧着手中的证书,似乎这证书比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珍贵。
一瞬间白墨明白了些什么,逐渐敛去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危险的眯着眼抿着唇,食指轻轻挑起薛洛的下巴,冷静的问道:“刚才,我们在办理的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结婚证书?”
“是啊……”薛洛诚实的回答。
白墨复杂的看了一眼薛洛,不言不语,缓缓站起,因为突然站起一瞬间头有些发晕,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摇摆,推开薛洛想要扶着他的手,转身想要离开。
手腕却被薛洛轻轻的拉住,白墨恼怒的回头,却愣住了。
薛洛手里拿着在阳光下碧绿而清澈如水扳指:“大叔……我们在一起吧,我不会说什么花言巧语,但是我会一直努力对你好的!”
白墨看到属于自己的扳指,立刻就想抢到手,伸手抢夺几次失败后,扳指被薛洛举在高高的头顶。
白墨试图想让自己优雅的蹦几下后,轻松的抢到薛洛手中的扳指。可是事实上,他喘着粗气酡红着脸,白色松松垮垮的衬衫上下摆动,蹦来蹦去也没有抢到。仰头看着薛洛好整以暇的站着,恼怒的低头整理凌乱的上衣,沉着脸阴郁的扭头走掉。
“老婆……”薛洛跟在白墨身后轻声讨好的叫着。
白墨被薛洛细微如蚊蚋的称呼刺痛神经一般,暴躁的说道:“你是想让我揍你吗?”
他扭过头挥了挥拳头,暗示着薛洛在对他喊着这种逾矩的称呼,他不会再轻饶他。
薛洛双手按住白墨的双肩,将白墨背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银色精致的项链挂扣被薛洛打开,轻轻的戴在白墨的纤细的脖子上,碧绿的扳指贴着白皙的锁骨格外的诱人,薛洛吞了吞口水:“还记得这项链吗?”
白墨阖眼深呼吸努力平息怒火,冷静过后才低下头,看着银色精巧的项链:“我第一次送你的礼物?”
“不是……这个是我仿照的,当年那条项链被吕延抢走了。”薛洛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阴狠的重重的说道。
白墨呼吸瞬间停滞几秒后,回想到与吕延做的交易,叹了口气,沉默着的望着薛洛,抬手掸了掸薛洛肩上飘下来的花瓣。
“当年他如何笑着嘲讽我,如今我如何笑着捏死他,终于,我赢了。”薛洛说道这里阴冷的模样陡然一变,眸子炯亮凝视着白墨的脸。
白墨顾不得理解薛洛话里面的深层的含义,嗓子微微干涩的问道:“所以,我只是你们之间互相斗争的奖励品?”
“不,大叔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争取的人,甚至要用生命作为赌注,换来这场漫长惊险的赌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从未后悔。”
“值得吗?”
薛洛扬起微笑反问:“如果没有大叔,我为什么要活着?”
白墨刚想反驳,就感觉鼻子痒痒的,似乎什么液体正在流淌,已经蹭在薛洛的上衣上。该不会是鼻水吧,好丢脸……白墨死死的用手抓着薛洛的上衣,害怕被薛洛瞧见。
“大叔?”薛洛看着白墨紧张捂着鼻子的模样,误以为是花香刺激的大叔更加难过,小心翼翼的盯着大叔的眼睛。
白墨用衣服掩着鼻子,头有些发晕,困乏无力含糊不清的认真问道:“在这场赌博中你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吗?”
“痛过,累过,想要放弃过。”薛洛苦笑着坦诚的说道,伸手要帮白墨系好领口的纽扣。
白墨眼帘轻垂,短发在温暖的轻风吹拂下,引得额头痒痒的,额头蹭了蹭薛洛光滑的胳膊:“痛就对了,爱太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