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曜,好点没?”
“嗯。”
“大夫说让你放宽心,再吃几贴药就能下床了。”顾瑜瑾难得唠叨起来。
“嗯。”
“今天我不回去了。听说你晚上时常惊醒,陪你坐会。”
洛云息偏头看他,末了还是嗯了声,并无多话。他从醒来后便是如此,什么都没说,目光寡淡平静,不见多余情绪。态度一应如常,对洛璟泓的“鞭策”没有丝毫放松,只是不能亲自盯着他。顾瑜瑾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心疾”从何而起,洛璟言语焉不详,洛云息沉默忍耐,犹如一棵倔强的树,守口如瓶。但顾瑜瑾能感觉到他的愤怒,它们被竭力压制在冷漠之下,像是用冰层封住烈火,岌岌可危。
“怎么还没睡?”深夜,顾瑜瑾坐在洛云息的卧室里批完公文,抬头瞅见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帐顶,皱眉问道。
“嗯。”洛云息低低应了声,“能给我找点酒喝吗?”
“借酒浇愁不可行。”
“那些安神的药没作用,还不如酒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