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为什么?”
“以后会派上用场。”
季南游琢磨了会,估计是为了麻痹左明德的警戒心。他不大明白为什么非得弄那么复杂,嘀咕道:“你既然带了那么多高手,咱们干嘛还非得玩金蝉脱壳,咬咬牙都能把小畜生办了。”
“此行主要为救人,砍人的活留到下次。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利益才是上策。你别满脑子都是亡命之徒的念头。”
“嘁~”季南游撇撇嘴不吭声了。
“出口有人接应。我们先走水路,再转陆路。南下去容州。”
“容州?为什么?”
“因为听说左明德在容州的生意最多,也最赚钱。你不是喜欢搅场子吗,索性去玩个够。”
“真是个好消息。”季南游舔着嘴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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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的火烧的很猛,火舌窜起老高,热浪离远都感觉得到。左明德窝在人墙中伸头去看,“人出来没?”
“公子爷,怕是出不来了。您看这烧的,就是个烙饼也糊了。”旁边的剑斩官赔笑道。
“这事……有蹊跷。”
剑斩官生怕死囚逃脱的罪名扣到自己头上,忙道:“您也瞧见了,三人都射得跟个刺猬似的,躲进屋里也就剩那么一口活气儿了。还能跑了不成。下官估摸着他们就是想爬都爬不动了。”
“最好是这样。”左明德阴恻恻地笑道。臭娘们不是宁死不屈吗,那就去死好了。
“大人,发现两男一女焦尸。和三把兵器。”兵士查验完火场,报道。
左明德嫌恶的上前瞅了眼,恶心的退了好几步。“那个你,”他指着剑斩官道:“叫仵作来验清楚了回禀给本少爷。仔细点!”
“是是,下官明白。公子爷慢走。”
都烧成这样了也验不出什么来。仵作扒拉了半天,确认三人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生前受过箭伤,吸入过多烟雾而死。剑斩官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虽然劫囚车的那伙人没抓到个活口,可至少该死的人死了。他擦干脑门上的汗,马上报给了左明德。左明德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其他的人呢,什么来历?”
“这……下官正在追捕。”
“你们这么大堆人一个人都抓不到?”
“下官无能下官无能。这个,依下官愚见,也许是江湖上的杀手所为。”
“杀手?拿了钱也得有命花才当杀手。”
“是是,公子爷英明。下官观他们行事凉薄的很,和死的三人不像一家子的。您看他们就是开始出手拖了拖,等那三人一走马上就各自散开撤了。没有救到底的意思。”
“哼!逮着人再说吧。”左明德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让人走了。心里倒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把左胜招来问道:“和你们过招的人水平如何?”“招式偏阴狠,应属同个组织。像是擅长刺杀之人。只是并无战意。”“你们能打过吗?”“能。”左胜肯定道。那些人虽功夫不错,但也算不上高手。“那怎么还让他们跑了?”“回公子爷,那些人轻功极佳。属下们不敢离您太远。”“行了行了。下去吧。”既然对自己造不成威胁,管他是不是杀手。
等船平安地划出京都地界儿,季南游长长地舒了口气。秦岚疏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四人都易了容,换下衣服,黑衣人也不再是黑衣人,扮成船夫,正在撑篙。慕北驰靠在舱内闭目养神。他实在是有些精力不济。
缓过气儿来的季南游又恢复了好奇宝宝的讨人嫌劲,在慕北驰身上上下其手。“你在找什么?”慕北驰懒懒睁眼问道。
“看看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哎那个弹出去就能炸开的弹丸呢,还有没有?”
“没了。”
“只给一颗?”皇帝也当得忒抠门了。
“你以为和糖豆似的,一抓一把。这是宫里正研制的试品。统共也没几个。”
“护甲也是?”
“嗯。”
季南游眨眨眼,道:“这都是打仗的时候能用上的东西吧。怎么突然热衷搞这个?”
慕北驰抬眼瞥他,“五哥的想法哪是我能揣测的。”他望着水面荡开的涟漪,忽问道:“云息,还好吗?”
“还成吧。”季南游从怀里掏出用过的机匣扔给他道:“喏,云息临行前给的。你拿去睹物思人吧。”慕北驰指腹细细摩挲着小巧精致的匣身,似乎能籍此触摸到洛云息掌心的热度。
“九哥,我们怎么通知云哥?”
“我寄了信给他。过几天就能到了。”只希望云息不要听信传言,以为他们死了,做出什么傻事来。否则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了。
季南游则另有所忧。云息为了拖住刑期,和姓顾的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昨日不可追
闹的轰轰烈烈的刑场劫囚案以主犯三人的死亡而暂告段落。洛璟言从顾瑜瑾口中得到确切消息,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可能的。季大哥才不会死!”呆滞了片刻,无助地望着顾瑜瑾道:“让我怎么和四叔说。”
“我来说。带我去见他。”
洛璟言失魂落魄地把顾瑜瑾领进书房,逃也似的离开了。洛云息看到两人并不意外,放下手中的笔,等他开口。
“小曜。他们死了。”
“不会的。”洛云息轻声道。他的语气因为平静而显得格外坚定,如同陈述事实。
“抱歉,有负所托。”
“足够了,谢谢。”北驰在最后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