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听了这话,停住脚,叹了口气:刘先生,到此地步,你还念念不忘青砚有什么意思?你儿子也生了,家里娇妻美妾,外头还有无数的红颜知己,哪一个不是贴心对你的?何苦再去招惹他,你还嫌他不够遭罪?非要连他的下半辈子也毁得干干净净地才心满意足?
青墨从前对他说话,一向是敬慕有加的,言语间向来谦恭有礼,此时久别重逢就不自觉地想要亲近他,哪里想得到青墨对他却是满腔怨怼,说的话冷嘲热讽竟没有一句听得入耳的。也顾不得远远近近的枪声了,死拉着他的手不放,哀求道:青墨,为什么你这样恨我?青砚他到底怎么样了?三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他。可是我到处都找过了,竟打听不到一点儿消息,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难道没再唱戏了不成?
青墨又是一声冷笑:我们兄弟给人逼得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想唱戏?这都是你们家和陶家做的好事,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这话一出,云谦听得便如耳边响了个睛天霹雳般:你说什么?我们家和陶家?哪个陶家?是是说伯恒吗?
青墨不再与他多啰嗦,推开他说:回家问你的少夫人去吧,你们做的事你们自己心里明白。说完一把狠狠地推开他,趁他愣神,没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