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么可以去坐牢!

于是第十一秒劝阻的话终于憋出来了:“季崖,你小心点别把人掐死了!”

季崖:“……是,少爷。”他虽然看到容垣趴在自家少爷身上蹭的时候气到想把这家伙从星海娱乐总部大楼的楼顶丢下去,但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干的,这事完全没严重到要杀人的地步。松开手任凭容垣瘫倒在地上不断呻吟,季崖终于发现自己少爷的状态不太对,皱眉问道:“少爷,您喝醉了?”

司徒远卡壳三秒,果断否认:“没有,红酒怎么可能喝醉。”

季崖觉得无奈又好笑,走过去打开了私人休息室的门,将司徒远拉进去按在沙发上:“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处理一下容垣的事。”

听见“容垣”这个关键词,司徒远突然伸手搂住季崖,整个人都挂到了他身上,一边蹭一边喊道:“不行,那家伙把劣质香水都蹭到我身上了,崖崖你要帮我擦干净!”

季崖被“崖崖”这个称呼镇住了:“少爷,你……”

他身上的司徒远还在继续蹭,一双修长的腿都盘到了季崖身上。他嗅了嗅季崖颈边的味道,然后响亮地印了个吻上去:“崖崖,还是你比较好闻……”

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季崖觉得脊背一麻,这种感觉盘旋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深吸口气把不停点火的少爷从身上扒下来放到沙发上:“少爷,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外面地上那个小明星明显脸色不对,看来是被下了药了。居然有人敢在少爷的生日宴上做这种龌龊的事,简直是胆肥。

他打电话叫救护车把容垣拉去了医院,同时下令命人去查这件事的原委,整个过程没超过十分钟。但等他回到休息室时司徒远已经睡着了。季崖垂眼看着少爷恬静的睡颜,唇边缓缓浮现一个温柔的微笑。

“少爷,晚安。”

第92章 资深恐同患者(6)

次日一早, 季崖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三套衣服去叫司徒远起床。大少爷酒量小,昨夜两瓶低度数红酒下去就醉得不省人事,现在醒来也依旧有点迷糊。他仰躺在床上眼神茫然地看着季崖, 用有点沙哑的声音表情特别无辜地问道:“我头好痛, 是不是感冒了?”

季崖叹了口气,无奈笑着解释:“没有, 少爷,这应该是宿醉症状。请务必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半夜的时候季崖突然被一阵东西摔碎的声音惊醒, 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出去一看, 才发现声音是从这位大少爷房间里传出来的。他酒喝多了大晚上爬起来上厕所, 结果一个没站稳,慌乱中把牙杯、小镜子、沐浴r-u什么的全都摔了。幸运的是司徒远没把自己弄伤,季崖帮他解决完生理问题后直接就能把人丢回床上。至于那一地碎玻璃渣……身为唯一一个被醒着的人, 当然也是他处理的。

司徒远睁着大眼睛眨巴两下,昨晚的记忆终于回笼,懵懂的表情突然僵了。

季崖:“少爷?”

司徒远默默将被子扯起来盖过了头,在被窝里闷了一会儿, 然后小声道:“季崖,我头疼,早餐吃苹果吧。还有, 待会儿我自己下去吃,你不用再上来叫我了。”

季崖觉得今天的少爷有点莫名奇妙,不过依旧没多问,立刻就转身去楼下削苹果。

司徒远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 从被子下面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看了眼季崖的背影。他抬手捂脸,心情沉重地□□起来,两瓶红酒的威力还没大到让人失忆的地步,不过……还不如失忆了呢。

看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于是当季崖端着水果拼盘回到房间时,发现司徒远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了。他看见季崖后略一点头,随手接过果盘用闪电般的速度扫进肚里,然后拎起公文包头也不回地大步下楼、道别、启动汽车,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足足比平常快了三倍。

季崖想了半天,终于惊讶地意识到——少爷他这是害羞了?

说实话他不是很理解,在他的认知里,彼此间熟得不能再熟了,这么点小事值得这么大反应吗?

但他怎么想一点用都没有,足足一个月过去,司徒远的别扭状态才消失。在司徒远恢复正常后季崖以为生活又恢复了常态,还暗自高兴了下。结果没过多久的一天,司徒远居然到晚上十一点都没回来。要知道他平时就算加班,一般也不会超过十点,这让季崖有点担心,于是给他去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司徒远。

“喂?你好,请问你是谁?司徒先生他喝醉了,没法接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子柔媚的声音。

季崖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蹙眉道:“我是司徒先生的管家,请问他现在在哪里?”

那女子听见只是管家,声音不由轻漫了几分:“啊,原来是季管家,司徒总裁在陪我们王总吃饭时喝醉了,现在在四季酒店,你赶紧来吧。”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季崖眉头皱的更紧了,立刻起身驱车前往酒店。他抵达酒店时见到了所谓的“王总”,那是个看上去二三十岁的青年,脸色苍白,有点小帅。季崖认识他,这也是个富二代,手下挂名了好几家公司,其中就包含一家唱片业巨头。不过这人在圈里最出名的就是换女友的速度,之前接季崖电话的就是他的新欢。司徒远瘫倒在床上,但是还没彻底睡死,听见动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放空地含糊喊着:“文渊……”

季崖伸手把人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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