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魏延和没回过神,“我手上还拿着刀的,很危险知不知道!你怎……”
“喂……”他声音小了些,看着默默吃梨的男人,“季,季明泽,你没事吧。”
男人以为他又要走,更加拽紧了对方,“别,别走,你就让我抱抱。”
魏延和看着男人深埋进自己肩膀的脑袋,头发的触感有些微痒,但那手掌上传来的热度透过衣服的布料一点一滴的渗透进皮肤,让他不免产生了一种浑身酥麻的奇怪感觉。
头一次的,他坐在地板上,嘴里是有些酸甜的草莓,身旁是熟悉的男人,突然觉得原来电视里的肥皂剧也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无聊。
紧接着是睡觉的问题,男人一边叫嚣着“半夜起来上厕所不方便”之类的理由一边硬是上了他的床。
“家里有个行军床,我把那个拿来,就睡你旁边,一样可以照顾你。”他便费尽挣脱男人的桎梏便说道,心想有这么大力气怎么还会有上厕所不方便之类的荒谬理论。
“行军床睡多了对腰不好,”季明泽依旧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你不是要我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