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里面传来如下对话。
“老余,我的衬衫和西裤,你熨了吗?”
“老余,你先等会儿,给我倒杯水来,口渴得我什么都干不下去。”
“老余,我的包呢?钥匙什么的都在里面吗?”
“老余,煎鸡蛋我要单面的,牛奶加点糖,不甜不好喝。”
“老余,帮我把那个拿过来。”
“老余,不要这条领带,太花,那条,深蓝的。”
伴着包小小一口一个老余一口一个老余,马千里的脸色是越来越黑,整张脸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气,在他的脸黑得像锅底之前,终于忍不住爆发,扯过余秋风手里的早报:“看报,看报,看报,你居然还有心情看报,你看看你儿子,都被人当成使唤丫头了。”
“哎哎哎,别拿走呐,正看文学专栏呢,我跟你说,最近连载的这几篇散文文笔流畅,用词精准,层次分明,紧扣主题,都是上乘之作,不愧是出自当代的经典名家之笔。”余秋风沉浸在对散文的欣赏中,压根没理会马千里这茬儿,
“散文,散文,散文,你儿子再这么下去,就该散架啦!”马千里没好气地将报纸掖在身后,愤愤不平。
“哎呀,我说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