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小的速度愈发地加快,趁着余晖五迷三道的时候,冷不丁地问道。
“嗯?”余晖正处于攀登高|潮的时刻,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问话,自然答不出来。
“我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包小小猝不防地停下来,直视余晖迷离的双眼,之前暧昧的笑容早已不见,换成了刑供般的严肃和冷酷。
“嗯?什么?”运动的戛然而止令余晖大为不满,仿佛无数只蚂蚁爬满全身,钻心的疼痒。“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呢?再说,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余晖呀余晖,你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模样,没想到,你就是当代陈世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而且你口味还真重!”包小小见余晖不交代事实,怒气顿时上涌,狠狠地掐住他的两个蛋。
余晖当即疼得倒吸冷气,不是他刻意隐瞒,当真是二丈和尚莫不着头脑,不晓得包小小究竟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证据,非要诬陷他出轨。
“嘶……包小小!你是要谋杀亲夫是不是?谁是陈世美?我干什么了我?我就陈世美了我!”余晖双手向上被牢牢拷住,身体不可移动,只得任由包小小痛下毒手,他这才明白包小小今日反常之举的真正目的,提高两人的性|趣是假,套他的话才是真。
“我谋杀亲夫?好,我今儿就来个现代版的铡美案。不过包大人铡的是陈世美的脑袋,我铡的是你的命根子!”包小小手劲加重,双管齐下。
“唔!”余晖禁不住痛呼出声,疼得飙泪,连连求饶。“好好好,包子,我错了,我说错了!那什么,有话好好说,你问什么,我答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快点放开,不然下半辈子你就要守活寡啦!”
包小小见他态度有所转变,松开捏蛋的手,双手在睡衣上胡乱抹了抹,拿出床头柜上的余晖的手机,解锁密码是他们的登记日,点开微信,在余晖眼前晃着手机:“你说,你到底跟白玄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俩天天发微信?”
“呼……”余晖听到白玄海三个字立即松了口气,当然,即便不是白玄海的名字,任他是谁的名字,他都不会有半分紧张,所谓身正不怕影斜。“我以为是谁呢?白大夫呀!”
“老余呀老余,你口味真够重!白玄海少说都快五十岁了吧,你说你,外面大把年轻的小伙子你不找,偏偏找个半大老头子!”
前天半夜三更,包小小完成工作上床发现余晖攥着手机入睡,便轻轻地从他手里拔出手机,包小小无意偷窥余晖的隐私,哪知屏幕忽地闪亮,他见是白玄海发来的消息,以为是关于孩子的问题,出于关切,便点开阅览。
谁料,竟然发现余晖和白玄海竟然每天都要聊天,虽然话题大多涉及他和孩子,可他仍旧不禁好奇,余晖怎会和他频繁互动,结论唯有余晖和白玄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因此,包小小断定余晖出轨,对象是白玄海,所以才有这场荒唐的审|问仪式。
“包子,你怎么可以认为我和白玄海大夫有不正当的关系呢?人家可是咱家的恩人,不是他的话,你能顺利生产吗?人家白大夫和我联系,也是为了关心你,你好好看看我们的聊天记录,哪天的话题不是围绕着你和孩子?我们要真是有问题,怎么会无时无刻不提到你呢?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再说,人家白大夫当你……和我是儿子般地关心,把咱们的孩子当亲孙子般地关心,你倒好,却想到我和他……你可真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余晖最是了解包小小的脾气,他是吃硬不吃软,这会儿必须要挺直腰杆,底气十足,方可将他震慑,所以装作非常生气和痛心疾首的模样。
“真的吗?你和他真的没事儿?”果不其然,包小小见余晖如此镇定的表情和坚定的语气,怀疑自己当真是错怪了他和白玄海,说话的语调显然不如刚才那般理直气壮。“老余,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
“我骗你干嘛?聊天记录不是在你手里吗?你好好看看不得了吗?”余晖真是哭笑不得,包小小这醋吃的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包小小将信将疑又浏览了一遍余晖和白玄海的聊天记录,里面除了白玄海关心他和孩子的情况就是余晖发给他的孩子的照片,的确是没有其他可疑的对话和证据。
包小小心知冤枉了好人,为自己的疑心略感羞愧,却又拉不下脸面,拿着手机点着余晖的胸膛,嘴硬道:“我告你,老余,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别想糊弄我瞒骗我!你要是真有什么花花肠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下半生都甭打算再用得上你的下半身!”
“行行行,好好好,我哪敢骗你?我哪敢瞒你?你这千里眼顺风耳外加高智商,我就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搞那些事儿呀!你还不信我吗?”余晖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顺着坡下驴,指了指下半身嘿嘿笑道。“这儿咱得先解决了吧?”
“死鬼!”包小小嗔怒地瞪他,流光百转的眼神里满含浓情,接着动。
圆满解决了小插曲的两人不多时就进入高|潮,余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喘着粗气:“不行,不行,包子,我要射|里面了!”
“不行,老余,你别射,你忍住,我马上起来!”包小小虽然嘴里嚷嚷着要起身,可心里越急,身体越不听使唤,好似黏了双面胶,难舍难分。
“不行,包子,我,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