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担心你的身体啊。”王祥林抢上前去对她们说道。
王妙莹闻言,苍白著脸由王夫人扶著坐了起来,“妙莹多谢皇上关爱,只是妙莹觉得有些乏了,就不劳烦唐大人了。”
“罢了,既然妙莹不愿意,那就罢了吧,不过总得让朕来看看吧?”苍炎说著往她的床边走去,脸上挂著虚伪的假笑,帝王的荣宠没人会往外推,於是王夫人不得不退到一旁。
“怎麽如此不当心?”苍炎执起王妙莹的柔夷,轻轻抚慰。
“皇上……臣妾……”看著如此温柔的苍炎,王妙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後立刻转为哀怨,泣声说道,“皇上,有人要暗害臣妾的孩子,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昭容何意?”苍炎眼神闪了一闪,立刻配合著露出紧张的神色。
王妙莹并不回答,只是捂著脸低声哭泣。
“顾太医!”苍炎见状厉声喊道。
“臣在。”被点名的顾大人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走了过来。
“昭容如何会动了胎气?”
“回皇上……有人在昭容娘娘的银耳羹里下了药,幸亏天气炎热,昭容娘娘没有胃口,只是略微喝了一点,经过臣的救治,已经无恙了。”顾大人低声说道。
“大胆!是何人胆敢害朕的孩子?!”苍炎闻言顿时大怒,“来人!给朕去查!所有碰过那碗银耳羹的从太监到宫女全都给朕一个个细细的查!”
此时姗姗来迟的段长德走了进来,“臣遵旨。”
在段长德下去彻查的时候,苍炎坐在王妙莹的床边,柔声安抚著哭泣中的女人,王妙莹乾脆靠在了苍炎的肩膀上,两个人看上去无比‘恩爱’。王祥林和王夫人脸上露出的喜色那是遮也遮不住。
唯有一直站在门口的苍浪,冷眼旁观著这一切,这场闹剧的背後,究竟又存著怎麽样的阴谋?
不多时,段长德领著御林军押著一名太监走了回来。
“皇上,臣一一查考,这御膳房新来的小太监的嫌疑最大。”段长德说著就将那小太监踢跪在地。
“皇上,奴才冤枉啊!皇上!”小太监忙不迭的开始喊冤。
“说,在昭容的茶点中下药的是不是你?!”苍炎不怒自威的话让小太监吓得面无血色。
“不是奴才,奴才没有那个胆子啊!皇上开恩呐!”小太监矢口否认。
苍炎看向段长德,段长德立刻一脚踹向小太监,厉声喝道,“还敢否认,你看看你下巴下面的胡子渣吧,太监也是那麽好装的麽?!”
那小太监见被拆穿,自知没有活路了,便将一开始的那副惊惶的样子收了起来,换上一副狰狞的表情,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朝苍炎的方向冲了过去。
“护驾!”苍炎大喝一声,随即将王妙莹护在身後。
“皇上小心啊!”王妙莹脸色惨白的躲在苍炎的背後。
此时段长德一个箭步窜了上来,抽出腰间的宝剑,狠狠的将那名原形毕露的小太监给刺死了。
“皇上、昭容娘娘受惊了,臣等该死。”刺客一死,殿内立刻跪了一地,王妙莹躲在皇帝背後却露出了淡淡笑意,这笑意虽然一闪而逝,不过没能躲过苍浪的眼睛。
“罢了,都起来吧。”苍炎摆了摆手,让众人都起身。
不过後宫里混进了刺客的事情,还是让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苍炎冷著声音说道,“段统领,必须仔细彻查此事!”
“臣遵旨!”
“皇上,您快看这把匕首。”王祥林弯腰将小太监手中握著的匕首交到了皇帝的手中,他不愧是征战沙场的将军,一眼就看出这把匕首的问题,“皇上,此人看来是匈奴派来的奸细!”
苍炎将匕首拿在手中端详,发现这把匕首发著悠悠的蓝光,明显是淬了毒的,匕首上刻著两个字,不是大瀛的文字,的确像是匈奴的字样。
“皇上,定然是那帮匈奴人妄图通过毒害皇嗣的行为来动摇大瀛国家的根本,一计不成又动杀机,断断不可放过那些匈奴人啊!”王祥林愤愤的说道。
哼,国家的根本难道就是这王妙莹肚子里来路不明的孩子麽?
苍炎在心里冷笑,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凝重的模样,“朕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王祥林顿时喜上眉梢,似乎有什麽话要说,但被顾大人突然出声给打断了。
“皇上、将军,昭容娘娘本就体弱,如今又受了惊吓,臣发现她面色很不好,不如让昭容娘娘早些休息吧?”顾大人恭敬的说道。
“是、是啊,还是让莹儿好好休息吧。”王祥林立刻附和著说道。
“好吧,妙莹你且好生休息,有什麽想吃的就让御膳房去弄。”
“臣妾多谢皇上。”王妙莹乖巧的点了点头,虚弱的扶著床想要起身下拜。
“别乱动!好好躺著。”苍炎似乎怕她执意下床,不等她说话,便匆匆走出了内殿。
☆、(10鲜币)125 花样百出
苍炎来到外厅,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药方,他不动声色的问道,“顾雍,这是你刚才开的药方麽?”
“回皇上,臣先前为昭容娘娘开了一副解毒的药,如今昭容娘娘脉象已稳,所以现在又为昭容娘娘开了一些安胎宁神的药。”顾雍留著八字胡,他已到古稀之年,身体极为清瘦,看上去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要是拿上一把拂尘,就可以去装道士了。
“很好。”苍炎拿起药方,随便扫了几眼,就又放下了,“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