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随意离开。”
“什麽?!大胆奴才,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了?!”王飞燕一拍桌子,柳眉一竖,好不生气。
“飞燕,莫要和他们置气,当心伤了自个儿的身子。”赤月不温不火的劝著,回头对魏小果说道,“那有劳魏公公退得稍微远些,本殿与飞燕有些悄悄话要说。”
赤月都已经这麽说了,魏小果知道如果他再不退下,恐怕就有些太不知好歹了,这王飞燕回去必定要记上自己一笔,虽说有皇上庇佑,但他还是怕这些阴险小人暗地里使绊子的,於是思索再三,躬身回复道,“奴才领命,殿下若是有何吩咐,大声唤奴才便是。”
“多谢魏公公。”赤月微笑著点头。
“哥哥何须对那阉奴如此客气,不过是仗著皇上宠爱,居然敢管到主子头上了。”王飞燕忿忿不平的说道。
赤月再笨,也能听出她言语间的挑拨之意,他只是又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愚笨的奴才罢了。”
“哥哥,咱们同是伺候皇上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别看他只是个奴才,却长得眉清目秀,又是皇上的贴身近侍,在皇上身边好些年头了,根本就是恃宠而骄。”王飞燕使劲的在赤月跟前说著魏小果的坏话,
“哦?”赤月闻言微微的皱眉。
王飞燕一直注意著他的神情,顿时来了精神,“哥哥怕是还不知道吧?皇上登基两年来,鲜少临幸後宫,多是在长生殿内批阅奏折,伺候著的人,唯有那阉奴一人。”
“哦?”
“那阉奴虽然只是个近侍,但权力比太监总管还大,宫中大小事物,都是由他经手。”
被王飞燕这麽绘声绘色的一说,还倒真有几分像。
“哥哥,燕儿可是怕您在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吃了暗亏,您可一定要小心这阉奴。”
“本殿会的。”赤月点了点头,将话题不著痕迹的拉了回去,“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问本殿一个问题?”
“啊,对,哥哥可千万莫要见怪……”王飞燕欲言又止的说道。
“不会不会,你且问吧。”
“哥哥……听闻赤皖内部动荡,哥哥可是心甘情愿嫁来大瀛的?”
闻言赤月当真是有些为难,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若说不是,他的确为了偿还当年错杀了龙神之事,亲口答应了苍炎,留下来作为那赤皖太子的替身。但若说是,这又绝非出於他本意。
想到自己日後还要留在这人界,面对这些愚蠢的人类,浪费他宝贵的时间,赤月的脸色就好不起来。
“本殿……”不愿再想,赤月打算胡诌一通蒙混过关,刚开口就被王飞燕打断了。
“哥哥若是觉得为难,便不必回答了,燕儿心里已经明白了。”察觉到赤月面露不快,王飞燕心中暗喜,以这赤皖太子特别的身份,连皇上都对他另眼相待,而他却并非心甘情愿留在宫中为妃,那麽便是有了利用的价值。
“明白?”赤月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她怎麽就明白了?
“哥哥放心,日後在宫中若有难处,一定记得来找燕儿。”
“好……”
“时候不早了,燕儿就不打搅哥哥休息了。”王飞燕起身福了福身子。
“慢走……”待这人走远了,赤月才勾起嘴角说道,“你还要在那偷听多久?”
☆、(10鲜币)130 同气连枝
听到赤月的问话,苍炎从一座假山的背後慢慢的走了出来,脸上难得露出些尴尬的神色。
“真是想不到,堂堂九五之尊,居然也学著那些个小贼躲在一旁听墙角。”赤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苍炎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绞尽脑汁的思索一个合适的借口,“其实朕……”
“怎麽?你想说只是凑巧路过?”
“朕只是提前回来了,就顺道听听你们在说些什麽而已……”苍炎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就干脆的承认了。
赤月见他爽快的承认了,便也不再与他计较,“你那昭容那边怎麽样了?”
“哼,就是使小性子不肯吃饭罢了,小题大做!”苍炎越想越觉得他们是故意把自己引开,好去探探赤月的口风,所以才早早的回来了。
“哦?那你是怎麽处置的?”总不能把刚刚生完孩子的妃子拖下去打一顿板子吧?
“朕让人把饭菜撤了,等昭容娘娘什麽时候胃口好了,愿意吃了,再传膳。”
“哈哈哈哈……”赤月想象了一下那个女人吃瘪的样子,不由大笑出声。
苍炎看著赤月爽朗的笑容,一时间有些失神。
“哼,看什麽看。”赤月口上虽骂著,但眉眼间的得意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呵呵。”苍炎由著他骂,也不辩解,几步走到他身旁坐下,“你是想再留一会看看景色,还是早些回宫休息?”
“罢了,今日被他们几个搅得什麽兴致都没有了,倒不如回去睡觉。”说罢便起身,率先走出几步,却又停下,扭回头问道,“你是几时回来的?我们的话,你听去多少?”
“回来得不久,不过该听的都听见了。”苍炎微笑著回答,视线却移向了站在远处抱著食盒站著的魏小果。
这一眼就让赤月心如明镜,已然知晓他从哪里开始听的了,“那王飞燕说的可有几分真切?”
“小月儿莫听那贱婢乱嚼舌根,小果早早就让长德给定下了,他们二人是朕的心腹,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