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欲仙欲死,推他的手根本没有力气。那人也不管他是否骑虎难下、怨气难平,很干脆而又直接地,将他不住挣动的双腿往前压去,压到他脑袋两侧。吴远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那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冷屿昂憋住笑,又蹭进了一些,还慢悠悠地调侃道:“我喜欢这样。这样会比较紧。”
去你妈的!什么紧不紧的!吴远翔简直快骂人了,无奈嘴巴被亲住,能哼个几声就不错了。男人搂住他,重重插了几下,然后回馈似地,终于给他的马眼放了行,吴远翔顿觉舒爽,可刚射出一股,就感到后面一阵剧痛,那家伙竟然在这个最美妙的时刻落井下石,整根捅入,一时间,他被震撼得几乎窒息住,过了好久,面无血色的脸才有了一丝羞红的恼怒。
他可能不知道,上次那么痛,其实人家才不过进去了一半罢了,考虑他是初次,才没有全部送入。也怪不得他云里雾里,怎么想不通,这回所承受的痛苦和那次比起来为何是大巫见小巫。终于彻底占有了他,冷屿昂自是极其满足。一顿美味,吃到一半就不许吃了,那种遗憾那种悲苦,实在是一言难尽。他当然惦记着,要倒回来吃了。而且要吃干抹净,否则对不起自己的等待和隐忍。想想,这世上有什么事,还能让他如此卧薪尝胆的么?
“呜……出……出去……”吴远翔整张脸都涨红了,这哪是做爱,简直跟杀人差不多!有这么折腾的么?!
好不容易生米煮成熟饭,冷屿昂怎肯打道回府,制住他的反抗,就激烈地插捅起来了。吴远翔完全痴呆了,感觉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已是血肉模糊。在对方大力的进攻当中,有不少润滑膏从穴里挤出,沿着股缝直淌,淫秽得让人无法直视,他羞愧极了,不由伸出手,挡住自己的脸,像乌龟一样缩在壳中,不过再坚硬的龟壳,于男人的淫威之下,也是不堪一击,只需轻轻一插,便尽数化为乌有。
“停、停下来……啊啊……不……”吴远翔难受地呻吟着,在他身下孤苦伶仃地扭动,看得他兽性大发,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插得他都快shī_jìn了。待他彻底奄奄一息,快翻白眼了,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又假惺惺地弄了弄他软掉的guī_tóu。却被对方没好气地拍开了手。
“滚滚滚!”难得玩一次车震,却被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吴远翔很生气,但也明白,只要情趣,如何也算不得过分,便没有太当一回事地苦苦追究。
冷屿昂滚回了副座上,一边欣赏他赤身luǒ_tǐ合不拢腿的模样,一边点起根烟,吸了几口,塞在他嘴里,同时拿来些纸巾,将弄得到处都是的jīng_yè和润滑膏擦干净,又将空调调小了些。
吴远翔见不得人似的,在车座上缩成一团,满腹怨念,目光闪躲,伸出手偷偷摸自己的衣服,披上后还是觉得无法遮羞,便在心里意淫般地骂了他好几遍。过了很久,他才平复下来,穿戴整齐,可臀部痛得像扎了根针,那可恨的孽根仿佛还在似的,让他极度不爽,又怕又恨,便重重地踢了那人一脚:“还不将功赎罪,给大爷扔瓶酒过来!”
33.5
冷屿昂含着烟,只是笑。
吴远翔看了他一眼,又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抓起衣物便扔向那个大大咧咧裸着的像是在展示身材的男人:“还不快穿上!是不是要我阉了你,你才舒服?”
冷屿昂忍俊不已,将衣服穿好,出去从后备箱取了几瓶酒,返回来,打开了车子的天窗,才和他仰躺在位置上,双双享受着高潮余韵刚过不久的美好时光。
看着他就碍眼,想骂个几句,可吴远翔又不甘示弱,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品起酒来了。天知道,刚才那一战有多么惨烈,轿车又如此狭隘,他被男人紧逼在角落里,什么都做尽了,真是可恶!
“别郁闷了,等下回去,我写首曲子给你好不好?”从来不哄人的冷屿昂破天荒地哄了这么一句,这对他来说已经很狗腿了。
吴远翔翘着腿,吐了个烟圈,表面上很潇洒地调侃着:“哦,那怎么好意思呢?大师的作品我可不敢要。”
冷屿昂可不是好惹的家伙,轻松就将他的傲慢化解了:“这首曲子的灵感来自于你,你也出了不少力,何况你是我的脑残粉,自是不必客气了。”
灵感自然是指刚才那场性事,牺牲得彻底的某人,顿时焉了气,无话可对了。
两人回到家里,痛痛快快洗了场鸳鸯浴。洗澡的时候,吴远翔仍旧耿耿于怀,不削地盯着他的下身,讽刺连篇:“你那玩意和我比起来差远了嘛,我看,下次还是我来。好东西要善于给人分享嘛,是不是啊?”
冷屿昂也不反驳,反而笑得大度:“好啊,不过,你能行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弯了,与其说为了证明自己的雄风,不如说证明自己是弯的,你敢这样,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巴心不得。”
“……”一语正中红心,吴远翔只得闭嘴了。妈的,这个人,太厉害了,他斗不过。
洗完澡,吃完饭,两人坐在阳台上弹琴,自是欢声笑语。冷屿昂太了解他了,深知他的软肋,很轻松就逗得他高兴:“你不是想学小号吗?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挺擅长这个,可以让他教教你。”
“真的吗?”吴远翔一下就来劲了,早就忘了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有多么不可磨灭,“好啊,好啊,我问了几家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