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便开始大幅度chōu_chā,噼噼啪啪地撞着阿念雪白的双臀。他如一头发情野狗似的埋头猛干,健壮的腰快速摆动,那粗壮的肉根快速出入在阿念的股缝间。“嗯……嗯……”阿念被撞得不知所以,再克制不了,鼻息中不住泄露出舒服的呻吟。
林世严不断调息,猛插了数百下也不见停,把阿念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通红。很快阿念便感到两条腿酸得不行。
“严哥……”阿念无力道,“我快不行了……唔……”
林世严刚学的这招,要是阿念紧张了就亲他,于是便低头吻住他的嘴,下身仍然猛干。林世严从他香软的唇一直亲到脖子,一亲果然又把阿念亲迷糊了。如此这般,阿念若是说甚么,林世严便亲他,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太阳悄然落山,月亮都升起来了。阿念累得小指头也抬不起了,那林世严竟生猛依旧。
是多久了……阿念头脑都糊涂了,断断续续想,若是一碗灯油在烧,这会儿都快被烧干净了罢……这木鱼疙瘩怎么还不停……连姿势都不换一个……
咕……肚子都饿了。
眼见得林世严连气息愈见平稳,操干得跟练功似的,一点停的意思也没有,阿念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哭腔道:“你怎么……还不丢……”
林世严沉着道:“最少能坚持一晚上。”
阿念一听居然哭了出来,林世严被吓到,总算停下,紧张问道:“怎么了?”
阿念一听他竟还问怎么了,气不打一处来,扭扭身体,又被林世严压得动弹不得,一气之下软软地在他脸上抽了一掌,道:“你要弄一晚上,何不去地上钻个洞,去干那个洞……”
林世严平白挨了一巴掌,被说得不知所措,无辜问道:“你生气了吗?”
阿念:“……”
阿念一想,林世严也没错,要错也是错在他太呆了。但他的好脾气实在被消磨光了,勉强抬起酸痛的脚来,把林世严从他身上踹了下去。
第97章
林世严连射都没射,就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还被阿念踹了出去,神色十分茫然。不仅如此,阿念还使唤他去伙房给他弄吃的。林世严只得穿上亵裤,毫无怨言地去给他下面。
照顾阿念睡下后,林世严躺在他身侧毫无睡意,严肃地反省。思索良久,他想起了一个人来,便坐了起来,果断披衣下床。
阿念昏沉沉已快睡去,听到他的动静,懒懒地摸摸身边,发觉没人,便道:“严哥?你还不睡吗?”
林世严:“不。我有事,晚点回来。”
他穿好衣物,掀开床帘,俯身在阿念唇上轻啄了一口。阿念毕竟累得厉害了,含糊应了一声:“早些回来……”
林世严来到对面医馆,发觉大门紧闭,足下略施轻功,翻墙入院。穿过回廊来到屋前,推门道:“高昆。”
床上一人被惊醒,抬头眯眼朝门口看去,只见一身长九尺的高大男人如门神似的站在门口。那人认出他来,关切道:“林兄?你找我师父?……是阿念又出了什么事吗?”
林世严听出那是王丞的声音,走入屋内,道:“高昆在哪儿?”
王丞支支吾吾道:“他不在这里,今夜出去了。”
林世严立刻明白过来:“哪家。”
王丞:“……揽月楼。”
林世严听罢,转身就走。王丞望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直摇头——这人怎么不关门呢。
片刻后,林世严立在了揽月楼前。
要说南京有甚么最不输给扬州,便是这fēng_liú场。整个南京城早已入睡,唯有这秦淮河边仍是灯火通明,女人香混着娇俏笑语,誓要将这秦淮河用脂粉染尽。林世严所到的这家揽月楼亦不例外,他刚踏入门口,便有姑娘扭着柔软腰肢笑脸迎上。
林世严面无表情道:“我来寻人。”说着便踏入屋内。那些姑娘见多了这种人,知道不好惹也不缠着他。只怕惹出事来,便叫龟公盯他紧些。
从南京北上寻高昆时,林世严曾将沿路每一家青楼跑遍,此时已是熟门熟路。很快便在二楼包厢内见到了喝得醉醺醺的高昆高老头儿。林世严推门入内时,正有个姑娘坐在他怀里喂他喝酒。林世严冷着脸道:“出去。”那姑娘见林世严凶神恶煞的样子被吓坏,赶紧放下酒杯便出门了。
高昆被人扰了兴致,不满抬起眼皮,见到是林世严,又垂下目光,打了个酒嗝道:“怎么又是你小子?不是叫你不可再纠缠于我吗?”
林世严随手关上门,走到高昆面前,道:“我需要你教我一些事,我愿意叫你一声师父。”
高昆听了,呵地笑出来:“你愿意叫这声师父,我未必愿意认你这徒弟。”他伸手翻过一只杯子,摇摇晃晃提起酒壶倒满一杯酒,洒出不少来。
“来,”他将酒杯推向林世严,“干了这杯,我再听你说。”
林世严握起酒杯,仰头一杯亮底,砰地放回桌上。
“好!”高昆笑道,“说罢。我不一定帮你,但听听总是可以的,就当是下酒菜了。”
林世严坐下,道:“如何行房事。”
高昆:“……啥?”
林世严面色如常地重复:“如何行房事。”
高昆哈哈笑出来:“你这是拿我这老头儿在寻开心了,如何行房事?绿萝,来,进来!”
刚才被赶出去的那女子又开门进屋,扑到高昆肩头委屈地说:“你把人家赶出去,这会儿又叫我进来。”
高昆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