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管,我可以一味的那样把自己放任下去。不幸的是,我并不是那种人,管我的人很多,爷爷、父亲、母亲,甚至连叔伯也会时不时的提醒于我。我对此依然不屑,因为我觉得自己依然还小,但父亲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民国二十一年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虽然我的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可是父亲还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应该为沈家的传宗接代做点贡献了。
每次和商君秋聊到这些,他都会讪然一笑。我说“我想跟你去私奔。”他听了,立刻不屑的说:“你这茶楼的伙计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虽然言辞之间,他从未答应过我,但我感觉到对于那种男人之间的那种感情,他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反感了。以前,每当我说到这里,他就立刻炸了毛,现在,他竟然可以跟我开玩笑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一些进展,只是还是太慢。想到堂子那里,见个面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饭,我觉得玩感情的人还是过的有些愚昧。但我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沉醉其中,爱恨之间,我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