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左源急忙摇头,有些尴尬的笑笑,“阿姨,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
“要是二十七了还差不多,”池妈妈表情缓和了些,又对池临川叮嘱道:“阿川,你爸那边……这孩子先别带去见他,虽然早晚要接受,但你爸现在这样子,还是少刺激他一点儿吧。”
池临川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让宋医生送您回去?”
“嗯,”池妈妈拿起提包,“明天一早我就回来。”
送走了池母和宋医生,左源和池临川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池临川看着手术室的门,洁白,严肃,又冷漠。曾经在他出柜时把他打得半死的人,现在却正生死未卜地躺在里面。
“临川,”左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池临川顺势握住他的手,表情放松了些,“嗯。”
“我忽然很想给爸妈打个电话,”左源的目光也落在手术室的门口,心里沉沉的,“他们还好好的,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是啊,”池临川揉揉他的头顶,看出他情绪有些失落,“别难过,明天早上就打个电话回家吧,现在你该回去了。”他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