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还不过来帮忙!在说什么呢!”胥飞白怒吼。
小兔子叹了口气,蹦了出去帮他洗碗。
梅慕九坐在凳子上,还在想,原来不是神经病,是人格分裂啊。
白白平日里过得很简单,就是揉揉兔子,浇浇花,偶尔暴躁一回,又极易安抚。他总是想着法要使唤人,但最终都是在自己做,梅慕九都有过一瞬间不忍心欺负他了,可惜无论如何,他都是那个把秦衡萧逼进去受尽折磨的人。
翌日深夜,暴雨,胥飞白抱着枕头踹开了梅慕九的房门。
彼时梅慕九正坐在窗边祈祷秦衡萧平安无事,红着眼睛转头,见是胥飞白,又无神地扭了回去。
“俘虏,我好害怕。”
梅慕九轻声道:“我也害怕。”
胥飞白一下就开心了,坐在他边上问:“你也害怕打雷吗?”
“我怕他受伤。”梅慕九的声音就如同浸满了寒雨,凄凉而冰冷“-